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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出的最大極限。
王族的榮耀高於一切，王族軀體禁止用於任何科研醫療研究——即便所有人都清楚，王族的軀體具有極高的研究價值與開發價值。事實上，如果不是唐瑭堅持參與研究，艾爾甚至連那丁點兒體液血液都不想讓他貢獻出去。
王后主動（其實可能也不那麼主動）想要為族群做貢獻，他當然不會阻攔，但前提是王后的安危、以及身為王族的權益必須得到保障。
“除此之外，我希望您能參與一個月以後的振波武器的研究，”弗倫卡難得有點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前線剛剛聯絡我們，他們在蟲族老巢的廢墟里，發現了另一臺未被銷燬的半成品振波武器，目前已經派遣軍隊護送回程，畢竟這是現階段已知的，唯一一臺可以直接影響生物精神力，甚至誘發精神躁亂的武器。”
“你想研製武器？”唐瑭偏頭看他。
“可以瞭解原理，但沒必要批次製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武器，並不在我們戰爭武器的考慮範圍內。”弗羅伊搖頭否認。
畢竟蟲族能生，多的是自願近距離接觸振波武器，並將其帶上正面戰場的敢死隊，但卡洛伊不一樣，一臺振波武器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甚至不如一名戰士來得高效，讓戰士冒著能量暴走、甚至是精神躁亂的威脅去使用振波武器，完全是得不償失的行為。
“我的看法是，既然振波武器可以直接影響精神力，說明它本質也是在蟲族鑽研精神力、並且取得一定成果後才得出的產物，”弗羅伊解釋道：“而目前整個宇宙在精神力學這方面都算是一知半解，如果能從中破譯出解碼精神力的原理，或許在醫治精神力相關疾病這方面，能取得不小的突破。”
唐瑭沒有想過這點，他的知識儲備量也不足以支撐他想得這麼深遠，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這個想法表支援態度。
目前已知的精神力疾病大多無法醫治，‘精神躁亂’更是其中最痛苦也最為致命的絕症，他能力有限，救一個艾爾就已經花費了他太多的精力，而且救治的方式也註定了他只能救艾爾。
然而除了艾爾，還有太多的卡洛伊星人飽受病痛折磨，他對此無能為力，能做到的極限也只能離他們近一些，讓他們獲得短暫的鎮定與安寧；偶爾提供一些批次烹飪的湯水，用於代替鎮靜劑餵給那些正在遭受、或者即將遭受精神風暴的子民。
可他畢竟是人不是神，就算是3s體質，也遲早要面臨死亡的那一天，現在的他還能稍微為那些患者提供一些幫助，延緩他們的死亡，延緩卡洛伊躁亂爆發率的上漲，可等他死後又該怎麼辦？
一切恢復原狀嗎？
艾爾被治癒了，可他們的幼崽呢？他會有罹患精神躁亂的風險嗎？未來的其他王儲呢？到時候還會不會有新的穿越者來幫助他們？
難道卡洛伊的命運齒輪，註定要向‘滅亡’的方向轉動？
唐瑭滿懷愁緒，他喜歡艾爾，所以愛屋及烏的對卡洛伊整個族群都產生了好感，他不希望這樣強大的種族，僅僅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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