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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結合需以自願為準則，絕不可強搶強娶。”
“這是自然。”
“娶前要寫婚書立契約，若是過的不好不順，自可離異，不受約束。”
“可以。”
關寧開口道：“這一條可加入大寧律中的婚姻律中，無論男女，皆可離異，不受約束。”
“陛下聖明。”
關寧笑著道：“這媒若是保成，你可真是婦人之首了。”
“妾只是想為陛下分憂。”
“我們也想幫忙。”
同坐車廂內的薛芳終於得空插了句嘴。
關寧談及政務時，她們都不會插話，這也算是懂事的一面。
“可以，你們都去幫忙。”
關寧欣慰道：“你能幹點正事，朕很欣慰。”
薛芳瞥了瞥嘴，隨意道：“陛下要幹正事，若是沒有妾配合，怕是也幹不成吧？”
虎狼之詞隨口而出，一如她現在這年紀。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薛芳就是如此。
不對。
應該是眾女都到了這般年紀。
關寧有時都招架不住。
“說話也不看場合，小心孩子們聽到。”
“都在外面歡騰呢？”
薛芳開口道：“一直在京城待著，出來就像脫韁的野馬，他們聽不到。”
“難道妾說的不對？”
“對！”
關寧乾咳了一聲。
“說正事吧，你們都要動起來，咱們去軍中時，就要帶一批女人，來一場軍中大婚，這也算是朕的恩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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