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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不能破壞。”
老李無奈地把皮箱遞給了軍曹，有些喪氣地說道。
皮箱開啟，裡面有四個金屬盒子，像是四個電影複製，除此之外還有幾本中文書籍。
“盤絲洞？金瓶梅……這些是什麼鬼？”
軍曹翻檢完皮箱，詫異地向老李問道。
“咳咳，我個人愛好……”
老李漲紅著臉，有些羞愧地答道。
周圍吃瓜的霓虹軍官們已經開始嗡嗡地竊竊私語，不時還瞄著皮箱裡的物品，臉上都露出玩味地笑容……
軍曹非常仔細，開啟了金屬盒子，將膠捲交給旁邊的憲兵仔細的檢查。
周圍的人開始繼續排隊上車，走過的時候還不時地看一眼老李，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社死的趕腳。
檢查的結果自然是沒有敏感資料。
“很抱歉，中尉，你們可以上車了，但是這些東西不能帶走，雖然不是什麼敏感資料，但是非常有傷風化，這不符合一名帝國軍人的行為準則！”
軍曹把空空的皮箱遞還給老李，嚴肅地說道。
“啊，不不，這些東西確實不合時宜，我不要了，咱們上車吧……”
老李一臉的窘迫，連聲說道，一邊說一邊拉著胖子朝月臺走去。
馬曉光見狀，優雅而不失禮貌地向軍曹點頭致意之後，不徐不疾地跟上了二人。
隨著一聲汽笛的長嘯，軍列已經靠上了月臺，官兵們紛紛開始登車。
三人登上了二等車廂，看著人流如織的月臺，一片陰霾的金陵城，馬曉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閣下，請不要傷感……金陵，我們還會回來的。”
胖子用日語在馬曉光耳邊輕聲說道。
馬曉光轉頭看了看一臉鄭重的胖子和已經面色如常的老李，鄭重地點了點頭。
全城戒嚴之前，軍列順利地駛離了金陵……
夜裡，三人如期到了滬市北站。
上了預定好的出租汽車，三人頗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少爺，幸好你老人家有先見之明，要是咱們真的帶著那些複製，且不說人能不能回來，鬼子的罪證肯定都沒了！”
後座的老李難得地換上討好的笑容，給身旁的馬長官遞上一支“老刀牌”香菸。
“嗯，老李這次不錯，演技有突破啊！”
馬曉光接過香菸，又讓老李給自己點上，愜意地深吸一口。
“少爺放心，金陵的客人已經接應成功了，人和貨都安全。”
開車的查理·曹（曹木）一邊開車一邊給馬長官彙報道。
馬曉光點頭道：“安全就好，但是這只是第一步，下面我們的任務更重，要把小鬼子的惡行公諸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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