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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隊便是站隊，沒有在中間拉扯，兩面討好處的做法。
苦修士泯滅人性，選擇也更加直接。
韓陽目光淡漠：“你這是在拒絕本座的善意？”
“……”
鑾封沉默。
青玄明顯看出來，這位“背叛”的組織前輩，明顯有些卡殼了。
在祖地仙界，拒絕第十仙蹟可沒有什麼好下場。
就在幾日前，更加詳細的情報已經傳遞回來。
九幽地府月聖。
就是因為對第十仙蹟惡言惡語兩句，結果轉手就被第十仙蹟賣給了聯合商會，死的非常悽慘。
拒絕第十仙蹟，就要做好被坑殺的準備。
這便是第十仙蹟的霸道。
沉默良久之後，鑾封再次開口：“我可以追隨第十仙蹟學道，但我只能是第一仙閣的人。”
這話就有點不要臉了。
好處可以拿。
但立場不會變。
除了泯滅人性，不懂人情世故的苦修士，恐怕沒人會說的如此直白。
“可！”
韓陽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就，成了？”
青玄有些發懵。
她本以為想要幫助鑾封前輩恢復人性，將會非常困難。
畢竟鑾封這樣一位至強者，不可能隨意聽從韓陽安排。
結果出乎她的預料。
韓陽三言兩語，就將鑾封給鎮住了，讓他老老實實聽道。
青玄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韓陽第十仙蹟的身份。
所謂身份決定地位，地位決定態度。
她只是一個新晉苦修士，做事自然需要謹小慎微。
一個不慎，就可能會被長老降下懲罰。
可韓陽乃是第十仙蹟，壓根不需要謹慎，甚至可以直接出言威脅苦修會長老。
不服？
憋著！
就這麼簡單，這讓鑾封只能老老實實任由施為。
青玄苦笑。
自己還是太稚嫩了。
和韓陽比起來，自己這個暗子根本不夠格。
“在一旁為我護法……”
韓陽叮囑青玄一聲，便開始向鑾封傳道。
所傳授的正是他對仙文的感悟。
但仙文感悟這東西，只能依靠自身觀摩感悟，其他人傳授事倍功半，壓根沒什麼用。
好在鑾封不敢拒絕，只能老老實實聽著。
漸漸地，青玄察覺到不對勁了。
隨著韓陽一道道傳道之音，她明顯感覺到，自己仙魂之內，三日前因為觀摩仙文而缺失的七情六慾開始恢復。
人性，在復甦。
只用了短短不到半柱香時間，她的人性之傷就已經完全康復。
“天道之音！他居然還是天道聖體？”
復仇組織內的成員，來自五湖四海，各個異世界。
對各種特殊體質自然不陌生。
也知曉天道聖體的存在。
但能如韓陽這般，將天道聖體運用的如臂使指，甚至能以天道之音影響其他人對天道的感悟，這卻是絕無僅有。
丹道天賦！
仙文天賦！
天道聖體！
這個第十仙蹟彷彿無所不能，無所不精。
和他比起來，自己這個半步至強，彷彿都學到了狗肚子裡。
青玄本是組織內驚才絕豔的天驕，所以才會被委以重任。
結果她發現，自己在同樣身為暗子的韓陽面前，就是個小弱雞。
“等等！我都能察覺到人性在恢復，那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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