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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波濤洶湧。
韓陽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仙道世界隱藏最深的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爆發出來，必將是天崩地裂。
以聯合商會和天武神朝現在的小身板，根本擋不住。
除非……他能晉升至強序列。
心思電轉之間，韓陽沒有做出回應。
英氏老祖自然不知道韓陽所想，依舊自顧自說道：“有人瓶頸來的早，有人瓶頸來得晚。俗話說，水滿則溢。在仙文感悟上，就是盛放仙文的瓶子大小不一，有人的瓶子，很快就裝滿水，不得不反哺天道，以換取空間，感悟更多、更高階的仙文。
這種人，往往止步於一階仙文，很少有人可以達到感悟二階仙文的層次。
而有人，瓶子極限很大，可以一直裝下去！”
說到這裡，他將目光落在韓陽身上：“而您，在感悟兩枚二階仙文之後，還沒有水滿則溢之感，幾乎可以斷定，您的瓶子很大，足以支撐您感悟三階仙文。”
哪怕英氏老祖心如止水，此時也忍不住感慨，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身為仙蹟，本就感悟仙文速度快，再加上瓶頸高到不可思議，韓陽在仙文上的天賦簡直逆天。
要知道，很多仙蹟就只是與仙文更契合而已，只是感悟速度快，並不意味瓶頸極限高。
似韓陽這般速度快，極限高的仙蹟，十大仙蹟之中恐怕也只有三四位！
“原來如此……”
韓陽恍然大悟。
難怪以前感覺祖地苦修會對仙蹟的定義有些奇怪。
有些仙蹟，比如第八仙蹟，居然只感悟了一階仙文。
而有些長老，比如殿主和宮主、首席長老等人，卻能感悟二階，乃至三階仙文。
原來仙蹟所代表的僅僅只是速度而已。
想到這裡，韓陽心中又是一沉。
按照正常思維，祖地仙界的苦修會更推崇的應該是所能容納仙文的數量，而不是感悟速度。
因為，至強者壽元漫長，除非老死，否則只要能一直修煉下去，遲早水滿則溢。
短時間之內的感悟速度，根本無關緊要。
最終能容納多少仙文，才應該是關鍵！
所以瓶頸越高，才應該是仙蹟。
而不是捨本逐末，感悟速度快，就可以成為仙蹟。
“哪裡出了問題？”
會出現這種情況，似乎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時間來不及了！
某位暗中佈局的隱秘存在，希望在短時間之內收割仙文，沒有那麼多時間，留給資質不夠的人慢慢感悟仙文。
仙蹟，由此而生。
韓陽默默掃了英氏老祖一眼。
可惜英氏老祖只是個長老而已，如果也是一尊仙蹟，或許能知曉更多秘密。
“您可還有其他疑惑，我可以一併為您解說……”
英氏老祖絲毫沒察覺到不對勁，依舊和顏悅色。
韓陽沉默片刻，問道：“當初是誰提議評定仙蹟？”
話雖然如此問，但韓陽心中其實已經隱隱有了答案。
仙蹟制度推出來的九大仙蹟，會與一宮三殿爭權奪利。
能讓苦修會長老們接納這個政策，只有寥寥幾人能做到。
苦修會首席長老！
聖宮宮主！
三大殿殿主！
除此五人之外，沒有人能做到損壞長老的利益，還讓這個政策順利推廣開來。
英氏老祖不疑有他，回應道：“自然是首席長老。”
“首席長老嘛……”
韓陽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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