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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窗開了半扇,但依舊盈滿梔子花香的濃郁。
一旁小茶几上,放著一盤還未動的食物。
九爺看了一眼,聽見浴室有一點聲響,順著找過去,果然瞧見了謝璟。
小謝管事正赤著腳彎腰在那擦拭浴缸,腰細腿長,半彎腰的姿勢專注認真。
九爺走過去拍打了一下,謝璟嚇了一跳,捂著屁股轉身,發現是九爺怔了下道:爺,你忙完了?
九爺道:嗯,白二他們來了一趟,也沒什麼大事。你怎麼不去吃飯,這浴缸有什麼好擦的?
謝璟臉上發燙,支支吾吾。
九爺就喜歡他這樣,逗了幾句,哄道:以後日子還長,難不成你天天起來擦這些?
謝璟臉色爆紅,一時眼睛裡都帶了幾分溼潤,長而濃密的睫毛微顫。
九爺輕笑出聲,低頭親了他唇邊:傻小子。
謝璟跟他親了一下,追著又親了一陣,額頭跟他抵著,眼裡帶了孺慕。
九爺心中輕嘆。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覺得梔子花那碰鼻子的香氣好聞。
就像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陷得這般深。
尚玉樓那邊被安置了新住處,白家又請了醫生來給戲班眾人瞧了,送了好些名貴藥材,尚玉樓推讓再三,只能收了。
只是住了不到兩日,又被黑衣打扮的人尋上門來。
那黑衣打手只來了兩個,是來傳話的,大約是幫會里已打聽清楚新來的九爺是何許人物,並不敢再去碰白家小輩分毫,但為了自己臉面,硬撐著來戲班這裡找回場子。那打手喊了尚玉樓出來,對他道:我們大當家的說了,前日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白九爺和尚老闆,他也不是衝著您二位來的,原是下頭的人不規矩,惹了一場誤會。但咱們這邊傷了人,總也要有個交代,大當家的說,談銀錢傷和氣,只把那日打人的武生交出來,他訓幾句話,這事兒就算揭過,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尚玉樓神色古怪,問道:你們大當家的,要哪個武生?
黑衣打手道:自然是那日打人最兇的,作一副仙君打扮那個!
尚玉樓搖頭:給不了。
黑衣打手:
黑衣打手:尚老闆,咱們可是給足了面子,不過叫去訓幾句話,大當家脾氣不好,你再倔強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仙君能不能囫圇個送回來了!
尚玉樓一臉同情望著他,嘆了一聲道:這話你不如同白九爺再說一遍,那是九爺的人,不是我戲班的。
青龍會的人愣在當場。
九爺當天就聽到這話,怒極反笑:也替我帶句話給那位大當家,我的人,自有我定下的規矩,不勞煩旁人動手。
當日傍晚,洋樓外很快又開來五輛黑色轎車,白虹起手裡有一家汽車行,這些拿出去價值千金的轎車,全都是拿來給九爺身邊人使用,她知道九爺在黑河遇險的事,因此對九爺安危十分上心,送車送護衛,要什麼給什麼。
另一邊,青龍會的大當家正在煙館裡吞雲吐霧。
這兩年幫會發展極快,入會人數眾多,但絕大部分都是做最下層勞苦工作之人,像是碼頭上的苦力和拉黃包車的腳伕,這些人入會原因也簡單,多少有個依仗,不會被孤立欺負的太慘,每月上交少許銅錢買個平安。青龍會的上層人數不多,按資排輩,分了七個當家的,這幫人在南坊也作威作福慣了,聽到白家九爺這尊大佛親自來的訊息也只當做茶餘閒談,完全沒想過自己能和白家有什麼交集。
不是南坊的那位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白虹起,那可是省府白家的家主。
外頭人跌跌撞撞跑進煙館來報的時候,大當家的吐了長長一口煙霧,緩了半日才模糊聽清些字眼,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什麼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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