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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瓦格先把南坊鐵路兩側轄區內的什麼啤酒廠遷出去,你們俄人禁酒,就該先封你們自己的酒廠嘛,你做個表率,我自當約束下頭的那幫小子們。
俄人禁酒,只限制華國商人,卻不限制俄國酒廠,這事兒早已引起不滿。
尤其是華國商人被沒收貨物,又被驅逐過幾次之後,還有人去領事館抗議,要求歸還貨物。
領事館的官員在省府碰了個軟釘子,憤怒回了南坊。
十一月,俄人開始藉故驅逐華國商販,清理鐵路線五十里內造酒、販酒的人。事發突然,且範圍擴發,許多商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查抄了店鋪。
一眾酒商去問,但俄人態度蠻橫,把他們都驅趕走。
酒商們只能採取拖延的方法,一面要求退還被抓捕的店員夥計,一面要求給時間,好讓他們運回手中積壓的商品說是運回,大部分就地傾銷了,支援禁酒的俄人畢竟還是少數,大部分看到其中利潤,或是留下自己喝,這些酒都成了爭搶的寶貝。
十二月初,交涉無果,俄領事館又有條文下來,態度強硬。
隨後,鐵路沿岸兩處轄區的華國酒商開始聚集,以北地三省商會的名義召集到一處,籌議抵制在東省鐵路附近地界內禁酒的辦法。
坐在這裡的大多是男掌櫃,女掌櫃極少,如今天寒地凍,人人都裹了厚袍子,聚在一處圍著一處爐火,愁眉不展。
有一位身穿黑色綢緞長袍罩短褂的男人開口道:事到如今,白掌櫃的,不如你再遞封信給上頭?即便總督府不好找,那南坊鐵路管理局一處,總該為我們出謀劃策,想想法子吧?
另一個耷拉著眉毛,一臉愁苦道:何老闆,您那邊不過是兩車皮的貨,我這可是搭進去好幾個人哪!
哪怕替我們給九爺遞句話也成,我們這日子過得著實艱難呀。
是啊,白掌櫃的,全指望您了!
幾人議論紛紛,有不少人跟著點頭催問,幾句話功夫都看身白明禹,目光帶了期盼。
白明禹頭一回處理這樣大的事,坐在主座上,面沉如水,聽一眾人說完才開口道:諸位,此事不是我白家一家的事,也不是各位自己的事,需大夥通力合作才可完成。
白掌櫃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這節骨眼上了,商戶們也不顧得其他。
白明禹目光掃過他們,讓人拿了紙筆來,挨個分發下去:各位受了什麼損失,或有什麼冤情,還當寫清楚交於我,一併遞交上去,好同省府再次請願。白將軍清廉愛民,為我白家一家撐腰那是不可能的,但大傢伙這麼多人都受了損失,老將軍勢必要過問一下。屆時就算找俄人拍桌子吵起來,也好有個信物,你們說是不是?
有夥計和親戚被抓的商戶,率先提筆寫了,他們只求要人,不求其他;另一些略做猶豫,也很快提筆寫下,他們在南坊這麼多年,早就受夠了俄人的氣,尤其是還有些二洋鬼子,若此次白將軍真能出面替他們做主,他們也沒什麼好怕的!
白明禹收攏了書信,把眾人送走,又連夜去找了九爺。
九爺還住在南坊洋房那邊沒有離開,白明禹來的晚了些,讓人通傳之後,過了一陣九爺才應聲,讓人把他帶去書房等候。
不多時,九爺披著厚外套去了書房,身後跟著謝璟。
白明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瞧著九爺頭髮略微有些亂,像是剛睡下又被喊起來的模樣,臉色瞧著如常,但九爺平日裡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什麼來。白明禹心裡惴惴不安,他還從未看過這樣的九爺,一面害怕,一面又忍不住好奇。
九爺坐在書桌後,問道:事情辦得如何?
白明禹把那些信都遞上去,都已按您吩咐的辦好。
九爺略看了一下,點頭同白明禹小聲交代其餘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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