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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就連打帶踹地收拾男人,打到男人服氣為止,邊打還邊說:狗*玩意兒,幹你祖宗十八代,讓你別打了聽不懂是不是?傻逼東西,艹!媽的,把她打死了,還要不要錢了?你他媽不按計劃來,想搞事別帶上我,老子還要錢的。
江緒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見這些罵聲,知道他倆又在打架了。她蜷著身子一動不動,避免被波及,趁機緩緩,一會兒才重新坐起來,摸索著往旁邊退了退,側身抵靠在一面髒兮兮的牆上。
面前那兩位就是將她從醫院綁走的人,長相沒看到,聽口音都是外地人。他倆實在不專業,從綁她上車的那一刻就很不對付了,今早已經幹了兩次架,回回都是這樣。
愛動手的男人是個神經病,太暴躁,時不時就發作一次,另外那個稍微理智點,每次都會進來護著江緒。當然,並不是出於同情或良心上過不去,僅僅是擔心江緒扛不住打,真死了就棘手了。
他們綁架江緒可不僅僅是為了打她,還另有目的,想問出她的同夥是誰,怕她手裡還有別的證據,怕她有後招,為了幫某些人剷除後患。
江緒上次那一招太厲害,輕輕鬆鬆就將鄒行岺他們網羅進去了,嚇得背後的某些人是坐立不安,晚上連睡都睡不踏實。
這些人心理素質不行,成天都憂心會出事,生怕自己跟著就塌了,便花錢買兇,純屬圖個心安。
倆男人都是常年在牢班子裡進出的惡徒,也不管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都是拿錢辦事,為了錢啥都敢做,殺人放火都不在話下。
而除了他倆,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江緒已經接觸過了。
周仁安。
與預想的一樣,周仁安也是個不要命的,反正沒幾天活頭了,豁得出去,再缺德沒天理的事都幹。
周仁安昨晚就來這裡見過江緒了,那會兒江緒還沒開始捱打,他呢,也比較念舊情,先是好聲好氣地問問,套江緒的話,說是隻要配合一點就不用受那麼多苦,直到後面發現江緒油鹽不進才把場子讓給了兩個男人,故意讓江緒遭遭罪。
昨晚那個暴躁男人本來是想幹更齷齪的事,都要脫褲子了,但最終還是沒得逞,反倒被打了一頓。
不過這不是因為周仁安他們良心發現,而是江緒突然承認手上還有證據,並說出一個背後人的名字,指出那人與鄒行岺有錢權交易,準確講出了某一次行賄的經過和具體數額。江緒面上淡定,講得挺像那麼回事,告訴周仁安自己的確有同夥幫忙,另外的證據都在對方手上,為了自保還留有後招。即只要自己出了事,24小時內不主動聯絡那個人,對方就會將這些證據提交上去。
這自是假話,是順著周仁安的意思編謊迷惑他們,但三人都當真了,一直逼問那個人是誰。
江緒硬氣,被打得直不起身都不透露一個字。
她給自己爭取了24小時的活命時間,反過來壓制住周仁安。
周仁安自己給自己挖坑跳,原先只是試探她而已,孰知被反將一軍。他也懷疑過她說謊,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江緒又講出一個名字,職位比早先那個還大,說到那個人如何如何,周仁安這才慌了,對此深信不疑。
三人都快咬牙切齒了,擔心江緒破罐子破摔來個玉石俱焚,便不敢怎麼樣了,在想辦法該怎麼處理。
他們也都是棋子,全是冒著風險幹這個,都有把柄在背後那些人手裡。
比如周仁安,他的妻子和兒女都還在加拿大呢,這事要是不能妥善解決,出了什麼岔子,一大家子都會跟著陪葬,一個都跑不了。
一行人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
兩個男的打架時,周仁安也慢悠悠拄著柺杖進來了,不疾不徐地走到江緒跟前,不做什麼,更不說什麼,只是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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