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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緒背後有傷,之前被打過,眼下被這麼一碰都痛,似是猛地被針紮了一下。
江緒臉色都白了,不過還是沒表現得太明顯,悶悶地忍著了。她還是那句話,但沒什麼力氣,只能任由攙扶著,有些恍惚地說:沒事。
葉昔言低低說:別怕。
江緒的精神很差,蔫兮兮的,應該是傷到胸內哪個地方,呼吸會難受,說話也難受,她嘴裡還有血味,很不好受。她不想講話,僅用行動代替回答,捱了挨葉昔言的臉。
我在這兒了,葉昔言輕聲說,不住地寬慰,低語呢喃,我在。
空曠的廠房裡死氣沉沉,極其壓抑。
幾步遠的地上,暴躁男人半死不死地躺在那裡,臉上身上都有血,腦袋上的傷口也在不住地流血,並伴隨著微微的抽搐,時不時從喉嚨裡溢位一聲□□,連哀嚎都沒勁兒了,一副有氣出沒氣進的死狗樣。
另一個男人在救他,幫忙捂住傷口,連著喊了他幾次。
周仁安就站在對面,身旁又多了兩個男的,新來的幫手。
他們手上都有槍,全都對著這邊的葉昔言。周仁安是震驚的,沒料到葉昔言會這麼瘋,一來就不管不顧動手了,下死手要拼命。
以往在生意場上勾心鬥角慣了,數十年如一日都站在高處,哪見過這麼暴力的場面。哪怕自己當了綁匪,昨兒還舉槍威脅江緒,幹出不少噁心事,可一旦自個兒感知到危險了還是會虛。
不止是周仁安,在場的這些個,誰能想到會這樣,以為不過是帶一個沒反抗能力的女人過來。剛剛要不是周仁安開槍逼迫,葉昔言那架勢非把暴躁男人打死不可,動作太快,勁兒太狠了,被拔槍威脅都不帶眨眼的,還要繼續打。
是他們低估了葉昔言,掉以輕心沒防著。
畢竟176的身高擺在那裡,又是職業賽車手,幾乎一年到頭都在訓練和比賽,在隊裡都是跟周延他們那幫男的同等強度地比拼,空閒之餘還會練散打,體能哪會差到哪裡去。
暴躁男人就是咎由自取,自找的,明明葉昔言進來見到江緒那樣子就剋制不住了,他非要犯賤地湊上去,故意激怒葉昔言,承認是自己打的。
葉昔言本來還挺配合,到這兒就爆發了,要不是另一個男人幫著擋了兩下,周仁安也讓兩個新來的上去把葉昔言拉開,現在指不定更惱火。
江緒當時正昏迷,沒瞅見全部經過,不清楚發生了何事,她低頭看了看,發現葉昔言手裡還死死抓著那根鐵棍子。
鐵棍子末端都在滴血,很是惹眼。
那血不屬於暴躁男人,而是葉昔言自己的。鐵棍子表面凸凹不平,不光滑,這人握得太緊,掌心都被劃傷了,口子還不淺。
驚覺她看到了,葉昔言往後收收手。
江緒忍著後腦勺的痛,勉強清醒些,又拉了拉對方的手腕。
葉昔言避開了,不讓看。
葉昔言江緒有氣無力地喊了聲,嘴皮子發白,臉色也白。
可這人只是抬起另外那隻手,在江緒腰後輕拍了拍,沉靜地防著周仁安他們。
周仁安沒給她倆過多交流的機會,又不敢走近,咬咬牙,冷聲說:葉小姐,把東西放下。
拿著武器的人威懾力會大很多,即便眼下的局面能全方面壓制她倆,他們心頭難免會忌憚。幾歲大的孩子晃晃小刀子都挺有壓迫感,何況是個大人,還是個不要命的。
葉昔言眼神麻木地盯著周仁安,宛若沒聽見。
不止如此,與周仁安對視了一眼,她還淡漠地望向地上的那一位,繼續收緊手下的力道,隨時都會再動手似的。
周仁安沉了沉臉,語氣都變了,葉小姐
旁邊的兩個男人也陰狠,齊刷刷盯著她們。倆男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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