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做實驗的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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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條通道呢？分別通向何處？”既然9號通道暫時無法通行，也意味著電力中心相當安全，應無他人闖入。正南方向是一扇門，程立的風無法穿透，只知道那是個大房間，具體存放何物，他一無所知。正東是入口，是進入區域9的通道，但現在已被破壞，那是一個通往區域6的電梯。除了區域9正上方他們曾待過的檔案儲存室外，還有一條秘密通道和正常電梯入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途徑進入區域9。“我們可以去那邊檢視，那似乎又是資料室，雖然房間不大，或許能找到些線索。”

透過風過留痕，程立察覺到，除了9號通道，其餘三條通道均未設定任何機關。電力中心固然關鍵，然而其電力供應似乎僅單向流向區域9這一小區域。這表明9號通道上的所有陷阱並非在建造區域9時就已經存在，而是後期增設的。程立唯一能推測的增設這些致命陷阱的理由，就是為了人造幻獸的實驗。這些陷阱可能用於壓制人造幻獸，先連續壓制，再利用囚靈炮將其活捉。難怪張博學會反覆強調9號通道的重要性。他並非提醒程立電力中心位於9號通道盡頭，而是暗示整條9號通道本身就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武器。沒錯，就是武器，是張博學為了預防意外特意打造的。遺憾的是，這武器無法對人造幻獸造成傷害，只能將其困在此地，因此囚靈炮應運而生。不過，囚靈炮只能封印而非消滅人造幻獸。也許從一開始，囚靈炮的設計目的並非消滅，而是活捉並囚禁人造幻獸。眾人聽從程立的建議，一同走向正西的通道。起初眾人謹慎前行，直到程立毫無畏懼地前進，羅汝都沒有阻止。見程立安然無恙，眾人這才放心跟隨。通道盡頭並無道路，只有一面牆上的黑色裂縫。程立在黑暗中摸索，然後指示程峰帶張博學過來，握住張博學的手，按在一個位置。“掌紋識別成功，歡迎，尊敬的張博學教授。”機械合成音從裂縫中傳出，接著牆壁裂分為多個六邊形金屬塊，緩緩向兩側退去，露出僅供一人通行的入口。程立率先進入，確認無其他陷阱後，才示意大家跟進。資料室內光線充足，柔和的白光照亮牆面，正如程立所說，房間並不大，幾人的進入便讓它顯得有些狹小。程立還沒開口，程峰已帶領幾人開始檢視並不多的資料。程峰剛翻開幾頁，立刻瞳孔震動。他拿著手中的厚資料，走到程立面前展示。程立接過，隨意瀏覽，內心震驚不已。果然如他所料，區域9正是當初張博學和一級研究員進行靈魂實驗以及人體實驗之地。程立手中的並非實驗資料，而是一本厚重的名錄，上面詳細記錄了參與實驗的人數，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

一些實驗參與者是失魂症的受害者，而另一些則是各基地御獸學院的精英。雖然說是自願，但程立無法接受這是真正的主動性，就像張博學所描述的那樣。他們在研發靈魂抽取技術時，就已經對人類和幻獸的靈魂進行過實驗，讓人類靈魂進入幻獸體內，反之亦然。這本厚重的名單記錄了8萬名實驗者！8萬人意味著什麼？以13號基地的御獸學院為例，每年能成為高階御獸師畢業的人不超過20位。整個御獸聯盟，除了10號基地，其他14個基地都有御獸學院。平均下來，每年成功畢業的御獸師不足300人。而這名單上有8萬人，他們成為了靈魂實驗的犧牲品。程立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張博學，想起了在13號基地處決寧昱澤時使用的藥劑。或許他早就知道，鬧事的並非寧昱澤本人。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何偏偏選擇注射藥劑？況且寧昱澤的死狀詭異，頭部像西瓜一樣爆裂，為何會是頭部？現在他明白了，一切都說得通了。程立把名單還給程峰，平息了情緒。他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羅汝等人。將軍的女兒果然聰明，羅汝很快理解了程立的意思。正當她準備用通訊器向羅將軍傳送這些重要情報時，卻發現訊號被遮蔽了。“別試了，我剛檢查過，整個區域9為了防止資訊洩露，所有的金屬都摻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