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形勢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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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她才是法人。

顏胡查賬時發現一百多萬資金沒了，原來殷蘭在外面用這錢包了三個八零後，每週輪換伺候自己，還挑撥他們互相打架，直到打的鼻青臉腫才作罷，來尋求心理刺激。顏胡劈臉搧了她幾個耳光，命令她在三天內補上窟窿。她陪著笑說梅小E有錢，她有辦法讓他還錢。

顏胡思前想後，還是悄悄打電話報了警。

顏胡勸殷蘭跑路躲債，殷蘭捨不得離開他，沒有跑。很多收據上都有她的簽字，她成了替罪羊，加上挪用的一百萬，她被刑事拘留，等待宣判。在看守所裡她企圖多次自殺，但未遂。她仍然無悔，時刻想念顏胡那英俊瀟灑的模樣，即使被人稱為花痴她認為這是對她的稱讚頌揚。“生命誠可貴，自由也美好。若為愛情故，二者皆可拋。”她每天一大早就朗誦這首詩，獄警也拿他沒辦法。心理醫生說：她不是精神問題，而是三觀不正，認為及時行樂才是人生追求，從小缺失家庭教育。

坊間傳言： 為抗擊新冠病毒疫情帶來的衝擊，完成脫貧攻堅戰，部分實現共產主義，省**計劃成年人每人發一百萬元數字貨幣，小孩每人五十萬。 因為是數字貨幣，不得用於買房，炒股部分不得高於百分之三十。

顏胡不孝順在單位也是出了名的，父親一直在老家有倆哥哥照顧，家裡有事他從不露面。但去年父親生病住院，他要出了父親的社保卡取錢，從此再沒有還回去。顏胡為了不讓父親的一百萬落到兩個哥哥手中，把父親的社保卡緊緊地抓在自己手中，他計劃拿出三十萬元炒股，拿出二十萬元買輛寶馬，其餘的錢存起來。要不給慧慧（一名剛參加工作的女教師）也買輛，好讓她鐵了心跟自己。他心裡盤算著。

一天下班後，小E在回家路上（他還在學校裡住）碰巧聽到顏胡在辦公室裡大談自己的投資計劃，他立即明白該怎麼做了。

不久顏胡的大哥接到某銀行的電話，說是國家給村級支部書記、主任發了三萬元的補貼，要他仔細查收。社保卡在老三手裡，老大顏加國和兩個妹妹商量後要顏胡交出來，但顏胡說丟了。最後姊妹四人在顏胡家裡砰砰砰地打了起來，因為顏胡媳婦在鄉鎮中學工作，也沒人拉架，杯子碎了一地。顏胡住進了醫院，不得不交出了社保卡。老大去銀行諮詢，被告知補貼是假的。顏胡白捱揍了——都是疫情惹的禍。

讓小E心花怒放的那一天就是看見顏胡在班裡被人揪住打，額頭上腫起來一個大包，鼻子裡流血。打人者就是倪慧慧的未婚夫，說是顏胡跑到她家裡勾引他老婆。全班學生個個驚愕，沒想到自己的校長竟是個衣冠禽獸。但打人者被拘留了，說是誣陷。

其後有人看見顏胡和倪慧慧有時成雙入對出入學校家屬院。顏胡的物件在下面鄉鎮工作，一直不知道這事。學生們還以為他們是兩口子呢。

在全國掃黑行動後，再加上疫情期間各地防備很嚴，“笑面虎”投案自首，到公安局告發是顏胡指示他打傷梅成的。但顏胡聽到風聲後逃跑，小E起了一卦，但推測不出他跑到哪兒去了，給老穀子打電話求助，他說：“六爻亂動神仙難測，如果他藏到地下七十米以下，你就測不準。”

“市裡有個地下溶洞，深約三百米，是個遊玩的地方，他會不會藏那兒呢？”小E推測。

楊二楞帶領社群居民三十多人來幫助小E，分成四個組去溶洞裡找人。

一個月了沒有結果。

在綿延十多里的溶洞找人談何容易。楊二愣在監獄裡待過，很會分析別人心理。他說顏胡好色，身邊一定有女人，給我盯緊有女遊客的地方。

果然在一個划船的地方，看到一名男子在和兩個年輕女孩說話，小E一看男子個頭和顏胡差不多，急忙追上去，大喊：“顏胡，哪裡跑？”

男子聽到聲音後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