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宇宙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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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霧氣。

從前每一次和御獸簽訂靈魂契約，進入契約空間時，那空間中所瀰漫的霧氣，就是眼前這種。

兩者間不能說極為相似，只能說完全一模一樣，根本就是一種東西。

莫凡眼眸微眯，臉上閃過若有所思之色。

看了一眼身旁的蕭菲菲，發現她也是同樣的表情，顯然，心細如髮，冰雪聰明的蕭菲菲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二人無聲的用眼神交流一番。沒多說什麼，各自收回目光，重新看向了四周。

周圍朦朦朧朧被混沌霧氣所遮蓋，以至於他們並不清楚自己此時此刻究竟身處何地。

究竟是站在一顆極特殊的星球上，又或者是一方純粹的只有混沌氣流的虛無空間之中？

他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此刻究竟是在踏空而行，還是真正的腳踏實地。

他們的感知力似乎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也就只能像普通人一樣，簡單的用耳朵聽，用眼睛看。

而且視力、聽力、觸感等等，眼下也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可能還真的不如普通人。

不過很快，他們就沒心思在意這些了。因為當他們看向前方之時，發現在遠處，那一團團翻滾不休的混沌霧氣中，出現了一條條粗細不同，顏色不同，卻各自接天連地，交錯而過的鎖鏈。

這些鎖鏈密密麻麻，不可勝數。長度尤為誇張，根本無法估計。無論向上還是向下，都根本看到它們的盡頭。它們最終都消失在那無盡的混沌霧氣之中。

這些鎖鏈粗細不同，顏色不同，其上流轉著各色光芒。有的各自獨立，有的彼此交叉，連帶著各種光芒也相互交匯。放眼望去，流光轉動，光華奪目。

哪怕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一種難言的玄奧與神奇，彷彿這每一根鎖鏈都蘊藏著這個宇宙中最大的奧秘。

“這是法則瑣鏈？”仰望著那接天連地，仿若天羅地網般的無數鎖鏈，莫凡緩緩開口，即便是他，這一刻也難掩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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