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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伸著藕臂,咧嘴就哭。
掌珠將他抱在臂彎,小幅度搖晃,“娘錯了,寶寶喝藥時,不該不理寶寶。”
哄了許久,孩子的哭聲也沒停息。最後是哭著睡著的。
外殿內,蕭硯夕望著夜色中繚繞的雲。
季弦派人來送口信,說凌霜沒有招供,或許是被人陷害。蕭硯夕輕輕嘆息,口中溢位薄薄霧氣。
凌霜曾立下誓言,假若他為皎月,她願做縈繞皎月的薄雲,為薄霧遮擋吹來的風。
凌霜說,風來雲散,也算物盡其用。
四年前,凌霜曾為他擋過一刀,聽說左肩留了一道猙獰刀疤。這也是蕭硯夕將她留在身邊培養的原因之一。
這個願意用生命捍衛他的女子,怎麼會殘害他的子嗣?
對凌霜,他生不出半分兒女之情,有的,是略多於旁人的同情和憐憫。與憐憫世間苦楚的百姓不同,對凌霜,多了一份感激。
回到內寢,蕭硯夕走到床邊,彎腰看掌珠懷裡的崽崽,“總抱著,不累?”
掌珠搖搖頭,“一放下就哭,抱著吧。”
男人這才發現,崽崽的一隻小手,依然攥著掌珠的衣袖。
三更時分,掌珠掐開崽崽的手,將他放在床上。等了一會兒,見孩兒仍在睡,方直起腰肢,反手揉著。
蕭硯夕沐浴後,走過來,雙手圈住女人,身上的溼氣跟著傳了過去,“別自責,不是你的錯。”
掌珠閉上眼,渾身冰冷,還未從恐懼中緩釋過來。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蕭硯夕恍惚一下,一手摟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捏了捏眉心。
“怎麼了?”掌珠偏頭看他。
“沒事。”蕭硯夕掀開被子,讓她躺在中間,自己躺在外側,背對母子倆,“睡吧。”
掌珠翻身背對他,摟住崽崽。只有懷裡的小暖爐,能讓她心安。
崽崽哽咽一聲,窩進母親懷裡。
四更時分,還未入眠的男人翻身看向女人消瘦的肩頭,將她扳轉過來,揩了一下她的眼睛,還有未擦掉的淚痕。
蕭硯夕頭腦發脹,愈發覺得曾經經歷過這一幕。
他平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額頭溢位薄汗,腦海裡不停迴旋著一幀幀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記憶的洪閘大開......
前世,恆仁年間,太子蕭硯夕從宮外帶回一女,安置在東宮的空谷園,夜夜笙歌。眾人皆為好奇,能得太子眷顧的女子,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空谷園的臥房內,掌珠被蕭硯夕按在桌面上,眼看著桌面上的茶盞顛在了地上,茶水濺溼了她白嫩的腳丫。
蕭硯夕俊顏氳了一層魅色,站在桌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桌上的女子,勾唇道:“還逃嗎?”
掌珠咬唇搖頭, 淚水模糊了雙眼,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忤逆。
饜足後,蕭硯夕鬆開她,看著她滑坐在猩紅氈毯上。
束好腰封,又恢復了風度翩翩的太子殿下。蕭硯夕蹲下來,拍拍女人緋紅的小臉,溫柔而偏執道:“再逃,孤就生氣了。”
他眼中明明帶笑,卻讓掌珠覺得陰冷。
那一世的蕭硯夕,由內而外,散發陰鷙。那時,人盡皆知,他有個皇弟時刻在威脅著他的儲君之位。
他知道,凡事都要靠爭。因此,為達目的,常常不擇手段。包括得到女人。
掌珠拾起宮女衣裳,披在肩頭,垂簾道:“殿下貴為太子,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何揪著我不放?”
蕭硯夕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抬起頭,親了親她溼噠噠的額頭,揶揄道:“世間萬千色,不及美人兒一根頭髮絲。聽話,乖乖留在孤身邊,什麼都依你。”
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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