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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
這丫頭的腰是真細,肚臍左側有顆紅痣,小小一顆,並不顯眼。蕭硯夕碰了碰,紅痣像攔截湍流的水閘,稍一開啟,就令她柔成了春水,連嗓音都帶了媚。
好聽。
蕭硯夕撓了撓她的癢癢肉,她的身體如風吹灌木林,枝椏亂顫。
男人起了壞心思,在她哼哼唧唧時,一連撓她癢癢肉,逗得小姑娘差點暈過去。
那是一種怎樣的聲音?
帶著哭腔的咯咯笑,又嬌又媚。
賬外,凌霜背對帳簾,面無表情地揮退門侍,“這裡不用你伺候。”
門侍為難,攤手道:“殿下的脾氣,凌大人應該清楚。小的可不敢擅自離開。惹怒殿下,哪有好果子吃。”
“由我擔著。”
“這……”
凌霜又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帳門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固定地釘的石頭上,嘴角掛著僵笑,笑紅塵擾人清夢,嘆歲月徒留悲涼。
殿下是何等矜貴的人,竟讓一個小僕人佔了初次。
凌霜說不出心裡的滋味,單手握臂,指甲隔著衣衫嵌入肉裡,衣衫染血......
宋家帳篷。
宋屹安遲遲等不回掌珠,心裡有了猜測,殿下再孤傲也是男人,怎會對傾城美色無動於衷?何況,是殿下欽點掌珠去伺候的。
宋屹安搖搖頭,撂下帳簾,轉身瞧見父親身穿寢衣走出來,“您怎麼不披外衫?”
說著話,他走到架子前摘下鶴氅,為父親披上。
宋賢笑著拍拍他手背,“在擔心掌珠?”
宋屹安扯扯嘴角,“父親覺得,殿下會讓掌珠入宮嗎?”
“這是殿下的事。”宋賢走到桌子前,為自己倒了碗熱水潤喉,“咱們是臣子,要為君王排憂解難,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要竭力辦好。若殿下想讓掌珠入宮,咱們以嫁千金的規格相送,若殿下不想掌珠入宮,咱們就繼續待她為客,左右不會虧待了她。”
宋屹安不認同父親的話,既然掌珠進了宋家大門,敬了改口茶,就是宋府的女兒,即便太子想讓掌珠進宮,也要按著納妃禮儀來辦,這般匆匆要了女兒家身子,太過荒唐。
他心裡悶悶的,一個人走出帳篷。想起初見掌珠時,小姑娘拎著一袋牛肉,攔下他問路的場景。嬌小的人兒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極為惹眼,漂亮的如同瓷娃娃,一雙眼睛明媚清透,若是夜晚遇到,還以為是星星化作的精靈,誤入了凡塵世間。
這樣一個簡單的姑娘,如何在深似海的宮中獨善其身?
太子大帳內,掌珠裹著錦衾,躺在小葉紫檀榻上,以前她聽村裡的穩婆說過,陰陽調和後,躺著更易受孕,她存了小心思,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榻前,蕭硯夕邊整理下襬,邊用長眸瞥她,“不起?”
掌珠不敢直視他那雙慾念未褪的眸子,剛剛雖只經歷了一次,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並不饜足。之後,他沒有再要,卻煩躁地跨下榻,沒有好臉色。
至於原因,她不想知道,伺候的如何,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只有一個,要崽崽。可月事剛走,按理兒說,是懷不上的。
蕭硯夕掐了一把她情.潮未褪的臉蛋,“想賴孤床上?”
掌珠有點兒魂不守舍,沒聽清他的話。
蕭硯夕鬆開手,走到帳前,對外面的人吩咐道:“傳水。”
一道低柔的聲音傳來,“諾。”
蕭硯夕愣了一下,是凌霜...寒風瑟瑟,她沒離開?
稍許,侍衛拎著兩大桶水走進來,掌珠立馬扯過錦衾矇住頭。
侍衛兌好水,恭敬地退了出去。
蕭硯夕自顧自沐浴後,換了一件寬袍,身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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