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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戰士腹部已被刺刀豁開,青紫色的腸子已掛在體外,但仍然發著狠地將刺刀向敵人捅去。一個身中十幾刀、渾身血肉模糊的戰士,已經站不起來了,他雙手握著砍刀臥在地上,只要見到穿翻毛皮鞋的腳就狠命地砍,有兩個正在對刺的日本兵都在猝不及防中被他砍斷腳腕,一頭栽倒。看得趙剛眼眶發熱、血脈僨張,他不停地用駁殼槍向敵人點射,20發子彈頃刻間就打光了,若不是有經驗的警衛員小張恰到好處地扣響了駁殼槍,一個日軍少尉的刺刀很可能就把趙剛捅個透心涼了。小張打空了彈夾,還沒來得及換,一個日本兵的刺刀就捅進了他的腹部。這時,趙剛的駁殼槍又扣響了……
二連長張大彪也是個聞到血腥味就興奮的傢伙。他是個頗具古典氣質的軍人,崇尚冷兵器。宋哲元的29軍在國民黨軍戰鬥序列中,以人手一把大砍刀聞名於世,其前身西北軍由於裝備較差,不得不注重使用大砍刀進行近身肉搏。部隊的訓練科目中,刀法訓練佔有很大的比重。在29軍中,由士兵提升為軍官的人,必須是刀法上有過人之處的軍人。
當年喜峰口一戰,身為上士班長的張大彪一把砍刀砍掉四個鬼子的腦袋,被提升為排長。1937年盧溝橋事變,在爭奪永定河上的大鐵橋時,29軍何基豐旅和關東軍展開肉搏,張大彪用大砍刀砍倒九個鬼子。後來29軍南撤時,張大彪開了小差,他要回家安頓老母親。誰知他家鄉一帶的村子都被日軍燒了,老母親也被燒死。張大彪埋葬了母親,一跺腳便投了八路。從此,他見了日本人眼睛就紅。
當地雷把關東軍的第一輛卡車炸上天時,一頂被炸飛的日本鋼盔從高空落下,正砸在張大彪的腦門上,鋒利的鋼盔簷把他的腦門砸開一個口子,鮮血順著腦門流下來,把眼睛都糊住了。他打了多年的仗,連根毫毛都沒傷過,從來是見別人流血,這次居然是自己腦門上淌血了,不禁勃然大怒。他用袖子在臉上胡亂揩了幾把,拎著砍刀就衝了上去。
坐在汽車駕駛室裡的一個日軍少佐剛推開車門往下跳,張大彪的刀鋒一閃,日軍少佐的腦袋飛出了幾米遠。一個日軍士兵剛從車廂裡跳下來,腳還沒站穩,張大彪一刀下去,他的右手連同三八式步槍的木質槍托被齊斬斬砍斷,落進塵埃。日軍士兵疼得抱著斷臂號叫起來,張大彪又是一刀橫著掄出,刀尖輕飄飄地從日軍士兵的脖子上劃過,準確地將頸動脈劃斷,鮮血從動脈血管的斷處噴出。
李雲龍正掄著鬼頭刀衝過來,看見這一幕,不禁心疼起那支被砍掉槍托的步槍來,便怒罵道:“大彪,你狗日的真是個敗家子,多好的一支槍讓你毀了,你是砍人還是砍槍?”
張大彪舉著刀撲向另一個鬼子,嘴裡抱歉地說:“對不起啦,團長,那狗日的手腕子咋像是豆腐做的?我沒使勁兒呀。”
白刃戰就像體育競技中的淘汰賽,不到十分鐘時間雙方大部分人都倒下了,倖存下來的都是些刺殺高手了。一個身穿黃呢軍服,佩戴中尉軍銜的日本軍官還在作困獸之鬥。這個中尉是個中等個子,很壯實,面板白皙,長得眉清目秀,很年輕卻驍勇異常,一把刺刀使得神出鬼沒,幾個八路軍戰士把他圍在中間,他竟面無懼色,呀呀地叫著,左突右刺,頻頻出擊,幾個戰士都被他刺倒。
李雲龍大怒,拎著鬼頭刀就要往上衝。張大彪撲過來攔住李雲龍大吼道:“團長,給我點兒面子,把這狗日的留給我!”他滿臉通紅,血脈僨張,兩眼炯炯放光,這是一種突然遇見勢均力敵的對手引起的興奮。李雲龍揮揮手,張大彪感激地看了團長一眼,舉刀撲向前去。
趙剛拎著駁殼槍從遠處跑過來,見張大彪正和日軍中尉對峙,舉槍就要打,被李雲龍攔住了:“老趙,千萬別開槍,咱們今天玩兒的是冷兵器,我李雲龍不能讓鬼子笑話咱不講規矩。”
趙剛不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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