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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顛鸞倒鳳的人就是她。
鳳疏影淡聲道：“是不是你，大家心知肚明。”
“別的不說，我只想問舅母一句，事發之後，舅舅在你房裡睡過幾回？”
這話比她剛才亮刀子更有殺傷力，華氏的臉瞬間蒼白無比。
鳳疏影看到她的表情後懶得搭理她，喊了一聲：“巧靈，搬東西了。”
巧靈是兇靈，正常來講白天是顯不了形的。
只是鳳疏影這兩天給她畫了一張顯形的符，她便能白天有人前顯形。
她應了一聲，便幫著鳳疏影搬東西。
華氏還是第一次見到巧靈，她問道：“你這婢女哪裡來的？”
鳳疏影回答：“我自己買的。”
華氏急道：“你的婢女你自己養，林府可不會給她月錢！”
巧靈陰惻惻地看著華氏道：“我不要月錢，我只要跟在小姐身邊就行。”
華氏：“……”
巧靈本不是活人，那一記眼神看過來，直接就把華氏看得後背發毛，流下了冷汗。
巧靈看到這光景，覺得他們的膽子真的太小了。
她又想在華氏的面前表演掉下巴和掉眼珠子，能嚇病一個是一個。
鳳疏影扭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有些警告的成分，她有些遺憾地看了華氏一眼。
她琢磨著下次晚上去華氏的房裡表演，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
主僕兩人走到沒人的地方，鳳疏影交代道：“掉下巴、掉眼珠子這種事情，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做。”
這貨自從上次給林婉婷表演完把人嚇病了之後，如何見人就想給人表演這玩意。
這東西大白天給人表演，是想嚇死誰？還是想招來廟裡的和尚和道士給她表演捉鬼？
她之所以讓巧靈能白天顯形，不過是因為她身邊沒有可用的人。
她沒去買婢女，是因為她的秘密太多，而人心又易變，還不如巧靈好用。
所以她今日想讓巧靈在人前過個明路，告訴林府所有的人，她有婢女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貨也不是個省心的。
巧靈頗有些遺憾：“好的，我聽小姐的。”
鳳疏影又道：“你聽話便好，不聽話我就只能把你超度了。”
巧靈原本還想揹著她給人表演，聽到這話就完全歇了那麼心思，她不想被超度，不想投胎轉世。
兩人很快就回到住處，恰好林婉婷從屋裡走出來，幾人直接打了一個照面。
她一看見巧靈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一大步，她全身的寒毛倒豎，尖叫道：“鬼！快來人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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