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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神色陰沉,一陣心煩:“朕何嘗想指望他?無人可用罷了。”

當年那些能征善戰的將領,一半死保端王,死的死貶的貶,流放的流放,都早已離中樞朝堂遠得不能再遠。

剩下的一半,都被雲琅有一個算一個,在雙方勢力拉鋸的那一年裡連塞帶拽地藏進了朔方軍。

北疆遙遠,樞密院鞭長莫及,尚且來不及規整,如今更半分指望不上。

皇上壓了壓心思,不再做無用念頭,說完口諭:“密詔參知政事、樞密使、開封尹入宮,派暖轎去接,不可驚動四鄰。侍衛司強弩營不知情由,非常時刻,暫不做處置,回營候命。”

常紀叩首,依言記了,正要出去傳信,又聽皇上在身後道:“對了。”

常紀忙回身跪下。

“當年……琰王與雲琅交情如何。”

皇上若有所思:“你可知道?”

常紀還要替琰王找修房頂的匠人,有些心虛,垂首伏在地上:“末將不大清楚。”

皇上也是忽然生出的這般念頭。他接侍衛司密奏時,那暗衛曾說兩人“默契非常”,又說近來琰王常與一個白衣人同進同出,聽傳聞說,還曾在酒樓雅室內待了足足兩個時辰。

傳言雖有失真誇大處,卻並非空穴來風。倘若此人便是雲琅,諸多蹊蹺便盡數有了驗證。

皇上起身踱了兩步,沉吟道:“朕尚是皇子時,伴駕先帝身側,曾聽端王說笑間提過……他那兒子想討雲琅作世子妃,叫先帝笑罵一頓,岔過去了。”

“朕當時只覺荒唐至極,並未放在心上。”

皇上道:“今日回頭看,他對雲琅只怕當真有些情分,只是叫家仇血恨蓋過去了,自己也不曾察覺。”

常紀心底一懸,留神看著皇上神色:“陛下如何……會這般作想?”

“若非如此,他追到玉英閣,聽雲琅說了些當年的所謂真相,又叫雲琅救了一次,竟就這般疑也不疑死心塌地信了?”

皇上眼裡帶了淡淡冷嘲:“朕還當他多在乎血仇……腦子一熱,原來也能這般輕信拋舍。”

“皇上是說,琰王殿下本就對雲――”

常紀頓了下,遲疑道:“對雲氏遺孤……早已傾心,只是叫血仇逼了回去。故而終於聽了個解釋,不論真假,便一股腦信了他並非仇人?”

常紀有些猶豫:“可這便怪了,琰王不知道也罷了,那雲氏遺孤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些,為何拖到現在才肯解釋?”

“朕曾發誓。”皇上淡聲道,“他若能死守當年事不提,他守一日,朕便留蕭朔一日性命。”

此事皇上遠比旁人更清楚,再想起當年事,更覺處處皆能印證:“怪不得雲家那餘孽死死護著蕭朔,寧可親手燒了豁罪明詔,也要換朕不對琰王府動手……”

常紀從不知此事,心神微震,愕然抬頭。

“他若拿了那封詔書,朕還真不知該如何下手對付他。”

皇上冷嘲:“若非高繼勳廢物,再三失手,朕早能要了他的命,永絕後患。”

常紀心下寒涼,埋頭低聲道:“雲……雲琅帶兵,素來義薄雲天,末將也是聽說過的。”

常紀懸著心,生怕哪句說的不對洩露實情,字字謹慎:“琰王殿下性情冷戾刻薄,不似重情之人,臣實在看不出……”

“你不知他當年性情,若非家變,並非這般不堪造就。”

皇上擺擺手,忽然想起件事:“那日小朝會,琰王回楊顯佑時,是否說了同榻之人?”

常紀脊樑骨一顫,隱隱焦灼,硬撐著:“臣不記得了。”

皇上對這些金吾衛本就期許不高,不耐地皺了皺眉,並未斥責,只沉聲教訓了一句:“日後多用些心,讓你做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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