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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涮肉。這四個字彷彿長著細細的勾刺,每一次出現,總能驚擾到那些已被摺疊平整,安放妥當的回憶,雖然不至於擾得一團亂,但哪怕只勾起薄薄一層,總也要費些心神,重新整理。
去嗎?文樂問自己。其實自己也並沒有抱著那些過往不願放下,不過吃個飯而已,又何必非得跟一家平常的飯館過不去。
不矯情。文樂對自己說。
可能該來的註定躲不掉,老天用現實給了文樂一個小小的建議其實有時候,還是應該矯情一下。
他們是週日中午過去的,盧景航說中午人少,可能不用排太久的隊。去了之後果然,拿號第一桌,沒等多久就進去落座了。
南門涮肉近些年雖然擴建了店面,但生意好起來,多大的店也不夠,裡面仍然是桌擠著桌,只留窄窄幾條過道,寬度剛夠走收拾碗盤的推車。
不過環境擁擠點兒,倒是還能讓盧景航回味出小時候在老店的感覺。
店裡人聲嘈雜,勺碗叮噹,每張桌子上都擺著一個銅鍋,裡面炭火燒著,滾開的熱水騰騰地冒著白汽,空氣中除了羊肉味道,還飄著北京大爺最愛那種的二鍋頭味兒。
兩人外套脫掉還覺得熱,文樂的敞開襯衫掛在身上,盧景航乾脆脫得剩下一件短袖t恤。
得虧現在天還冷,要是夏天,多少空調都不夠用的。盧景航點了些肉,文樂點了些菜,把選單交給服務員,倆人要了一大瓶可樂。
夏天吃火鍋還是得去商場裡頭的店,中央空調比較給力,光櫃機帶不動。文樂說。
咱家附近有一個的商場,裡邊有挺多飯館的,就是稍遠點兒,開車得十幾分鍾吧,回頭你不想做飯了我們可以去吃。
盧景航顯然已經預設倆人是飯搭子了,連文樂不做飯時也沒想著各吃各飯。
沒事,你能在家吃還是在家吃
文樂話沒說完,只聽旁邊有小孩哇地一聲哭鬧起來。兩個人下意識轉頭去看,只見那個哭鬧的小孩就坐在斜後桌的寶寶椅上,看著還不會說話的樣子。
桌椅間空間小,小孩的媽媽坐在裡面的位置不好站起來,小孩的爸爸起身過去安撫,哄了幾句,又把孩子抱起來搖晃著輕拍。
這奶爸,哄得挺熟練。盧景航評價了一句,文樂卻不應話,直愣愣看著那哄娃的奶爸,彷彿一瞬之間石化成了雕像。
文樂?盧景航叫了一聲,卻見那奶爸面向文樂,同樣也如石化一般,準備拍娃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
兩個人隔著悶熱的空氣對視了片刻,還是文樂首先開了腔:
子陽。
文樂。
奶爸回了文樂的招呼,兩人的視線就這麼直直相交著,卻誰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孩子的哭聲又高了起來,好歹喚回了奶爸的神智。他趕緊收回視線,心不在焉地哄了一會兒,又把孩子交給了媽媽。
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的哭聲才漸漸平息下去,淹沒在大堂裡嘈雜的人聲之中。
點的菜肉已經上了,火鍋咕嘟嘟滾開著,文樂沉默又機械地吃著飯,自從那句「子陽」之後,就再沒開過口。
盧景航看出文樂情緒不對,沒去多問,也沒強行與文樂聊天,文樂沉默,他也就陪著他沉默。
文樂。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到他們座位旁邊,正是剛才的奶爸子陽。
我可以坐這兒麼?
文樂看向他的臉,半晌,點了點頭。
子陽借了鄰桌一把椅子坐下,卻好像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嘴唇開合幾次,也沒有說出話來。
這是咱們大學校友,盧景航。
又是文樂先打破了僵局,介紹完盧景航,又對盧景航介紹奶爸。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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