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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景航嘿嘿笑:吃了好多肉。
這點小出息。文樂嘴角微微揚著。
哎樂停了會兒,盧景航問,你想放炮麼?
我都行,你想放?
嗯,等你回來,咱們上郊區找個地兒放炮吧,想去嗎?
想去。文樂不自覺地笑。只要跟他在一起,去哪兒都想去。
行,那我這兩天準備一下,弄點兒炮去。
這一晚上,盧景航一直把手機攥在手裡,文樂一回信,他就迫不及待地鑽到自己屋裡關上門,撥了他的影片。
文樂沒回信的時候擔心他不好,這會兒跟文樂聊上了,又忍不住地想見他。
明明早上才剛剛分開。簡直魔怔。
我小時候,過年有時會去鄉下看姨姥姥。
見不著,也沒法影片,盧景航不捨得掛電話,就歪在床上,靠著枕頭,和文樂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
那時候北京已經不讓放炮了,去鄉下沒人管,隨便放。我就揣著一兜炮,和姨姥姥家的哥哥倆人一起,滿世界地淘氣。
把炮埋在土裡頭,假裝電視裡那種爆破場面,要麼把炮插蒜裡頭,炸蒜,把姨姥姥家幾掛子蒜都炸爛了。有一回還在路邊看見一坨粑粑,你猜怎麼著?
你不會是文樂腦子裡浮出不堪的推測。
就是唄。盧景航笑,我把炮插在那坨粑粑裡點了,結果捻太短,沒跑開,炸了一身的粑粑,臭烘烘地回了家,捱了好一頓胖揍。
文樂沒忍住笑出了聲:真夠噁心的。
噁心吧,哈哈,我小時候可淘了,一個沒看住就上房揭瓦的
景航。文樂小聲叫了一聲,打斷了盧景航的話。
嗯?
我想你了。
特別想他,特別是今晚,在這個冷清的酒店裡,聽著電話裡盧景航逗他開心的閒話。
想下一秒就飛回北京去見他。
想得眼眶都發酸。
電話那頭的盧景航愣了下,笑意不禁爬了滿臉。原來文樂也想他,和自己一樣地想。
什麼時候回來?盧景航語調壓了下來,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嗯文樂嗯了一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太自然。他輕咳了一下,草草調整了下情緒,仍是瞞著盧景航:不知道呢,看情況吧。
嗯。回來提前告訴我,我去車站接你。
跟誰打電話呢?躲屋裡打這麼長時間。
和文樂道了晚安掛了電話,盧景航一出屋,就見媽媽兩眼冒著精光,要笑不笑地盯著他。
沒誰,工作的事。盧景航隨便扯了個藉口。
大三十的工什麼作,聊工作能聊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盧媽媽哼了一聲,一臉不信。
我怎麼就咧到耳朵根了盧景航正了正表情,沒敢直接回沙發上坐著,一抬腳躲去了衛生間。
他並不是真要瞞著爸媽文樂的事。事實上他已經想好了,今天之後,文樂生日之前,就要跟爸媽開誠佈公,好好坦白。
讓爸媽接受自己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必然是困難的,爸媽的反應會是震驚,還是憤怒,又或是悲傷,他不敢想象。
他只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再這樣含混下去了。
文樂在他心裡已經埋得太深,埋得太久了,不知不覺間已經順著汨汨血流浸入了他的骨肉,再難剝離開來。
事到如今若再繼續迴避,那對所有人都是一場欺騙,騙了殷殷期待的爸媽,騙了無辜的姑娘,騙了一直在等的文樂。
他不能這麼混蛋。
盧景航靠在洗手檯上,目光落在衛生間門上。隔著那道門,能聽到電視裡嘰嘰喳喳的春晚小品,和爸媽時不時的笑聲。
既然決定了邁出這一步,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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