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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如果早就收集了每一年他參加比賽的照片,那就能夠解釋,唐染一個多月前在k市國際機場見到他為什麼會沒有一丁點意外的反應了。
她是做好所有的心理準備,不知道練習過多少遍他們的見面,才去到那個機場裡的。
甚至包括他們提起幼年的男孩時,她的那句回答——
【其實,我已經忘記他長什麼模樣了。畢竟已經過去太久了。】
真正的事實是,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她只是為了他,為了他的所有負罪感和自責心,在所有人面前裝作忘記了那個讓她失明瞭整整十年的“罪魁禍首”的模樣。
駱湛垂眼,慢慢攥緊拳。
“明明說要學著心狠,卻在最大的事情上這樣簡單就原諒了。”駱湛啞聲說完,鬆開發僵的手指。
他自嘲地輕勾起嘴角,手插回褲袋,修長的身影沿著樓梯慢慢往下走去。
“可是怎麼辦——就這樣原諒那個只會逃避的膽小鬼,我做不到。”
唐染的舊生日過去了一個周,她都再沒有收到駱湛那邊的訊息。
直到譚雲昶的一通電話,突然在那個週日的下午沒什麼徵兆地打了過來。
唐染剛接起電話,手機對面譚雲昶的聲音就急衝衝地鑽進她的耳朵裡:“唐染妹妹,你最近兩天有和駱湛聯絡過嗎?”
唐染愣了下,本能地搖了搖頭,然後才想到譚雲昶看不到自己的反應,她開口說:“沒有,上週我的生日後,我們就沒有聯絡過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譚雲昶咬了咬牙:“沒事,我再——”
“店長,”唐染攥緊手機,聲線不自覺地繃緊起來,“駱駱的任何事情,我希望你都不要再瞞我了。”
譚雲昶一噎。
過去好一會兒,在唐染的再次催促後,譚雲昶只得開口:“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和你說這些,萬一讓駱湛知道了,估計要追著我滿街捶的……”
唐染緊張得屏住呼吸:“到底怎麼了?”
譚雲昶:“從這週四到今天,駱湛已經有整整三天沒在實驗室露過一面了——他的手機打不通,我給駱家打電話,他們不肯透露,我去駱家找人,他們也不放我進去。”
唐染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下,瞬間所有思考能力就清了空。
過去好幾秒,她才臉色發白地問:“駱、駱駱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也是這樣猜測的。我們有個朋友叫齊靳,他訊息非常靈通,很多事情我們也是找他打聽,所以聯絡不上駱湛以後我就去問了他。”
譚雲昶說完,似乎有些遲疑地停下來,斟酌了一兩秒他才為難地開口:
“按照齊靳的說法,駱老爺子今年的壽宴不知道什麼原因推遲到了這週三。唐世新代表唐家上門拜訪,駱湛當著許多名門望族的來賓的面公然忤逆頂撞了駱老爺子,直接和唐家撕破臉、再沒任何餘地地絕了兩家婚約的可能性……”
譚雲昶沉默下來。
而唐染呼吸都輕輕發抖,她緊緊攥起指尖,掐得掌心都發紅深陷了也沒意識到:“然後呢?”
譚雲昶嘆氣:“說是,說是駱老爺子氣瘋了,當場請出他們駱家祠堂裡的家法棍,要駱湛答應婚約、再向唐世新道歉,不答應……不答應就打到他改口、服軟。”
唐染眼神一顫:“那他答應了嗎?”
譚雲昶默然半晌,幽幽地嘆了聲氣:“齊靳說,駱湛跪著的那塊青磚都淌成血泊了……直到昏過去前,他一個字都沒說過。”
“——!”
第94章
駱家主樓, 理療室。
駱湛穿著寬鬆柔軟的深藍色理療服,俯臥在理療室的真皮理療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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