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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蓁驚得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緊走兩步,擋在了月九齡與紅鳶中間。
紅鳶覺得小蓁這一舉動有些刺眼,心死便在這一瞬間戰勝了害怕,重新歸於平靜,語氣嘲諷:
“縣主不是早就猜到了麼?”
沒有否認,便是預設了!
君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張看不出以往痕跡的臉,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此時無論屏風後還是隔壁的黃字號,大多數人都是震驚不已,雖然剛剛早已聽過紅鳶闡述如何殺了全家,但也只以為她所在的人家或許是地主商人,不曾想到那被紅鳶滅口的一家,就是四大世家之一的李家啊!
而黃字號裡李家唯一的倖存者早就激憤異常,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殺了他那同父異母的妹妹為家人報仇,無奈被殘光與秦琰合力制住,動彈不得。
月九齡聞言沒有急著將她定罪,而是定定地看著她:
“推測是一回事,聽兇手自述犯罪過程是另一回事!”
紅鳶一怔,眼眶一下就紅了,喃喃重複,“兇手?”笑起來時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瘋狂道:
“沒錯,我殺了人,我是兇手,可他們也該死!他們殺了我娘,也殺了苦艾,難道就不是兇手了麼?”
他們該死嗎?若要按照律例,應當會列出他們畢生罪行,才能判定他們的是否該死。
但若罔顧律法,僅從認知與道德出發,大概聽聞者都會忍不住說一句他們死了是罪有應得!
前者嚴苛卻死板,後者靈活但容易摻雜主觀情感,千古以來,沒人能說得明白哪種比較好。
月九齡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注意到了她話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想了想問:
“你的名字,叫苦艾?”
紅鳶愣住,沒想到月九齡竟然會注意到這個,忽而安靜了下來,扯出自嘲的弧度:
“都說人如其名,我娘大概早就知道我是個苦命的人,所以才會給我起這個名字。”
月九齡不予置否,“你說他們殺了苦艾?”
紅鳶抬起頭,苦笑道:
“是啊,若不是那天晚上我拼了命地逃出去,遇到了那個好心人,我早就死了。所以在那天,苦艾已經死了,是他救了我,給了我新的人生!”
月九齡蘭想著她剛剛在義賣會上說的話,“那天晚上”指的大概是管事李七鞭打她出氣的時候。
“他?”
提到那個救了紅鳶的人,她那因為憤怒,驚慌而蒼白的臉竟有了紅暈,連眼神都變了:
“沒錯,他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月九齡見狀試探道:“他是個男子?”
紅鳶神色的細微變化沒有逃過月九齡犀利的目光,在意識到自己失言失態後,紅鳶就將朱唇抿成一條直線,態度十分明顯。
但月九齡卻已經從她這一系列反應中得出了答案,彎了彎眼角:
“難怪你要袒護他,你很喜歡他,對不對?”
紅鳶聞言身子猛地一晃,看向月九齡的眼裡,有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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