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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小梁泉道,自己畫豈不是更好?
老道當即哈哈大笑,揮手而就,潑墨作畫,不過寥寥數個時辰,便灑落一笑,把這當做了至寶掛在了書房,聲稱讓友人好好鑑賞一二,惹來笑罵無數。
梁泉在書桌面前坐下,伸手拉開了左手邊的抽屜,裡面擺著一卷卷軸。
這卷軸用紅繩包紮起來,看著有些破舊。梁泉把它取出來,而後把他隨身帶著的包袱放在左邊,開啟後從裡面取出了又一份卷軸。
這份卷軸,是遇到贔屓後那夜,楊廣交給梁泉。
而放在道觀內的這一份,則是從一開始就是老道的。
可這兩份卷軸,實際上是一樣的。
梁泉開啟兩份卷軸,然後把他們重疊放在一起,而後抬手在卷面上虛空點了數個地方,卷軸上猛地迸射出幾道氣勁。
梁泉眉峰一蹙,反手接住,左手扯過一張白紙,迅速在紙面按下!
那氣流扭曲成不同的模樣,但在梁泉的掌下仍是被控制得死死的,不久後就化為一個個字眼出來。
梁泉蜷縮手掌,繼而認真看起來,那微末的小傷並未去理會。
這兩份卷軸,梁泉已經分別研究過無數次。楊廣這一份,當初他交給他時,就曾經說過,這是他“偶然”得到的,借其他龍脈來助益的法子,也是從這份卷軸中脫胎而出。
梁泉隱約記得,當初老道這份卷軸給他玩鬧時,曾說過,這份卷軸上面畫的是圖,可看在人眼裡面卻是字。
不同的人看來,總能看到不同的東西,老道當時還笑稱,從這裡頭看到的不是畫,是人心。
然梁泉從始至終,看到的都是畫。
這萬千山水落在小小卷軸中,不過是方寸之地,偏生有著浩瀚縹緲的宏大之感,每每看來總覺得異常震撼。
梁泉在這山水畫中,當真一點都沒有看到任何……所謂的方法。
可看久了,這微小的差別也落入了梁泉眼中,這畫看著也就不一樣了。就像最開始認識了一對雙胞胎,起先的確是分辨不出來,可久而久之,想分別兩人便成為了容易的事。
那點點微末的不同,徹底區別了兩者。
梁泉剛才指尖落下的,便是這幾處不同。
這迸射出來的幾道墨意都被梁泉捕捉,可那掙扎也讓梁泉的手心血肉模糊,不知到底是何方高人落下了這畫,竟是在畫作留下作畫時的意志,揮斥方遒的氣質睥睨天下,連殘留至今地墨意也帶著銳不可當的利氣!
梁泉望著那字跡,許久後放聲大笑。
這笑聲不知是送於何人,不管是顧小道士還是夏山,亦或是停留在竹林中的彘,都回頭望著那恣意灑脫的笑聲來處。
梁泉少有這般放蕩不羈,自然流露的時候。
夏山匆匆走到門口,看著梁泉單手卷起了兩份卷軸,看得他有些彆扭,他仔細看了幾眼才意識到,梁泉一直在用左手。
“師父,您的手怎麼了?”
梁泉把卷軸都收起來,而後拎著包袱離開桌子,“無礙,小傷。”
夏山皺眉看著那滴落在地的血,“您還是包紮一下,免得……”他話音未落,小紙人就猛地竄出來,靠在梁泉的手腕上,雖然沒有其他的動作,可怎麼看都像是在嚶嚶嚶一般。
小草兒怯生生看著梁泉,小嫩芽從梁泉的肩頭冒出來,頗有種受驚就跑的錯覺。
“別難過。”
梁泉不得已把手裡的包袱交給了夏山,夏山以為只是個小包袱,接過來後,猝不及防差點砸在腳上!
他一臉茫然提著包袱,額角冒出了青筋,頗為吃力收到,“師父,你這……還有點重。”
顧小道士在後面嘲笑他,然後接了過來,輕鬆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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