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著實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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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子將院門鎖了。
屋子門已經讓陳元卿給掩上。
幼金站在那兒腳底發麻,頭直髮暈,哪還有比這更糟糕的境況麼。她受不住,也不看陳元卿,一屁股坐下,寶貝似的開始收拾她那些畫。
這婦人著實可恨,竟連半句解釋都無。
要不是今天來了這麼一遭,難不成她卻要學陳令安,弄個孩子出來他才知道。
陳元卿多日以來的輾轉反側都聚成了怒意,他甚至發現自己拿她無法,不能像待陳元印那般上鞭子。
最後只得厲聲呵斥道:“你與那人怎麼回事?膽子如此大,身為婦人完全不守婦道,真不怕讓人拉過去浸豬籠!”
幼金手下一頓,歪頭看他。
她心忖道:“這人口不擇言,要真該浸豬籠,他們無媒苟合不知道滾過數回床榻,自然也少不了他的。”
幼金不說話,陳元卿窩著團火索性走過去,他看案上那一迭傷風敗俗的東西還有熟悉的字跡,忽地將那些都扔到地上。
小娘子怔住,咬著唇看這人將她費了好些心力的東西踩在腳下。
她也不知哪裡來的心氣,竟蹲在地上去扒他的靴。幼金那點力氣如何能讓陳元卿放在眼中,況這樣成何體統,他抬腳沒用幾分力掙脫,就將她摔開去。
力不重,比方才踢王婆子那腳輕許多,卻看著像是把幼金給嚇住。
陳元卿看她那呆了的樣,心中卻已然不忍,他今日前來,究竟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成分只他自己清楚。
僵硬片刻後陳元卿鬆開腳,蹲下身試圖去抱她,看樣子這魔障是如何甩都甩不掉了。
幼金卻不讓他近身,跑去拿了一迭銀票出來就往他手裡塞。
這不是她頭次這樣幹,陳元卿捏著那銀票收好,怒極反笑警告道:“你當我泥捏的性子,任你呼來喝去呢。方才那人,你想都別想。你可知他是誰,此人乃宣德十五年的狀元,日後前程不可估量。”
如今正是宣德十四年。
“大人,我哪裡敢。”幼金終於出聲,原來姚修這樣厲害,平日裡丁點也看不出來,“我與姚公子並無別的瓜葛。”
“知曉便好。”男人壓根都要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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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衣衫薄,這屋子裡漸變了味兒。
陳元卿人雖氣著,可掌下動作卻輕柔得不像話,他將她上衣都褪盡了,小娘子袒胸露乳坐在他身上。
“我記得當日在永安我曾問過你可識字,你還記得自己如何答?”陳元卿捏著幼金胸前對乳兒揉捏,忍不住低頭在她身前留下印記才罷休。
從她嘴裡套不出半句真話。
幼金記得。
依著十六歲的幼金,確實是不識,她當時遂順口撒了慌。
可自己身上這人,知道她所有的事,說來自己上輩子也是靠著他過活的。
“大人,以前與齊圭教過我些,後來我從他那處拿了本字帖臨了幾年。”幼金輕輕道,她奶子讓他叼進嘴中,她喊出聲,“別,輕點兒含。”
陳元卿從幼金胸前抬頭,單手摟著她,就坐在她原先的位置,抬筆沾了墨寫下兩字:“你且瞧瞧。”
幼金的目光順著他的話落在紙上,倏然神色大變,驚恐不已,紙上字跡與她的看著並無二致。
事實上陳元卿如今的字跡與二十八九時也有幾分割槽別,只男人刻意偏向她的字而已。
“你可知你當時臨的誰的字帖?”陳元卿俯身向她,輕咬住她一側耳垂低喃。
這人行事反反覆覆,當下語氣委實怪異了些。
除去他的再無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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