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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再者,平日裡工作室的對外活動和宣傳等都是凡楚玉經手、出席,明舒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非必要情況都不露面。

這些人認不出明舒很正常,可能知曉mf工作室,但並不知道她這個人。

明舒否認:都不是。

僅這一句,不告知更多的細節。

問話那個點了下頭,一臉頓悟地說道:這樣,還以為你倆是發小,看著就挺像。

明舒不解釋,只說:不是,都不在一個地方。

那人沒眼色,多嘴地說:是一個地方吧,都是z城的。

明舒回道:紀總是華僑,不在z城長大。

那人哦哦兩下,這回算是明白了。

紀安黎瞅著明舒,驀地添道:我十七歲回的z城,十八選擇了本國國籍,之後就一直落在這邊。跟舒老闆認識就是在這時候,中間朋友介紹的,她那時還在z大讀管理,我朋友也是那個專業,有一次趕上了她們院裡的晚會,然後就碰到了對方。

往事如昔,乍一回想都還記得那些細節,昨日仍歷歷在目。

年少時感情真摯,分明是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可因為某一次經歷就遇見了,隨便講上兩句話就成了所謂的朋友,再之後的接觸和深入瞭解也隨之而來,慢慢就變得熟悉,交往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當時也沒考慮那麼多,好感來得直接又突然,試探過後就是曖昧,再是相互試探,中間那層薄薄的窗戶紙一兩年才被捅開。淺薄地喜歡,糊塗地開始,竟然就那麼跌跌撞撞地走下去,各自磋磨了對方八年。

想來也是諷刺,兩個人年紀小那會兒都執拗,認定了就不回頭,即便吵鬧分合數次,也從來沒打算過真的要拋下另一個人,偶爾狠話講得再難聽,可當衝動偃旗息鼓了,消氣了,還是會往回走,不管不顧地奔向對方。

而如今年齡都上來了,那種義無反顧的執念反倒越來越淡,雙方都變得愈發現實,鬧架的次數少了,不再講難聽的扎心話,認知也逐漸變了樣。

在此之前,有的事從未點破,但相互都明白。

紀安黎不慢不緊說:舒老闆幫了我朋友的忙,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結束以後我找朋友要了她的聯絡方式,加上了**。

明舒不言語,看了看紀安黎。

她都快忘記這些了,對那段記憶沒有太深的印象。當時她是不在意紀安黎這個人的,同意申請後也沒怎麼聊過,一門心思都在學習和玩耍上,成天搗鼓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哪裡還記得偶然碰見的紀安黎。

後來又是如何聯絡上的呢?

明舒緘默地用筷子撥弄碗裡已經冷掉的菜,還是想不起來。

幾杯黃湯下肚,紀安黎也有點糊塗了。她像是在回答問題,又不像是,醞釀了半晌,再次開口:但是當年的舒老闆特別有範兒,總是不理人,發訊息也不回,非要找上門了才肯搭理。第二次見面她都不記得我是誰了,還讓我別擋路,急吼吼地說她有急事。

田衛源二楞接道:什麼事?

紀安黎揚揚唇,忍俊不禁。

交作業。

田衛源啊了聲,撓撓頭,不太理解這有啥可急的。

紀安黎說:實驗課的報告沒按時完成,找老師求情才補上,差點沒趕上最後的期限。交不上就會掛科,所以才比較著急。

分明是明舒的過往,明舒自己都忘得七七八八了,但紀安黎還有印象,對細節都如數家珍。

田衛源瞭然,實在地笑笑,捧場說:我師父講舒老闆以前是大學霸,隨隨便便拿高分,逃課都能考第一。

是,她成績很好,什麼都是一學就會。紀安黎頷首,徑自倒了一杯酒,低下眼默然須臾,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一樁重要的過往,但沒講出來,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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