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buf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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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一句的時候他已經退到了地鐵站出口，脫下禮帽像電視裡的小丑一樣晃了晃以後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莫小茶忍者右眼的劇烈疼痛，爬起身找回平衡感後，再衝到那個出口時，小丑早已經溜得無影無蹤了。

她神色頗為沮喪，莫小茶覺得自己想的沒錯，這個小丑確實只有蝙蝠俠能夠抓住他，不然的話，一遇到其他人，小丑就會化身成為bUFF-mAN，根本那他沒辦法。

莫小茶回到公寓後，向芭芭拉說明了一下情況，只見芭芭拉手指飛快地在電腦鍵盤上敲動，說道：“其實你走了以後，我就對金頓的這個化妝廠周圍的環境進行了全方位的調查，結果竟有了意想不到的發現。”

莫小茶湊到她的螢幕前，螢幕上顯示的畫面解析度實在感人，不過隱約可以看清是那個芙登加工廠的正門。

“監控攝像頭，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有監控攝像？”

芭芭拉解釋：“好吧，這其實是蝙蝠俠乾的，他在哥譚市安裝了許多他自己的監控器。當然比起一般的路面監控來蝙蝠俠的監控攝像都是極其隱蔽的，所以被拍中的人都意識不到自己被攝下來了。”

芭芭拉跟蝙蝠俠有聯絡這事不奇怪，她用滑鼠拖著進度條飛速前進，很快暫停住了。

畫面上出現了一個穿著灰色外套、深藍牛仔褲、戴著兜帽的年輕人，正猥瑣地弓著身子向化妝廠大門走去，衣領豎得老高像是刻意要遮住自己的臉似的。

“我用面部識別軟體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還可以借用了一下哥譚警局的資料庫。這個人名叫米拉，住在賴克高地的一間公寓裡。”

“很好，那麼我們現在就去拜訪一下他。”

莫小茶重新抖擻起了精神，再次準備好出擊了。然後在芭芭拉無語的注視下，又一次縱身躍出窗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莫小茶辦案自然是從不走正門，無論是武俠異世界，還是在這個精神世界，她撬開陽臺窗戶翻窗而入。這是個很黑的房間，不只因為夜裡沒開燈的緣故，就算白天恐怕也是偏黑的角落，因為這個房間的採光實在是太差了。

這看上去應該是米拉的臥室了，書桌上擺著一臺電腦，書桌上凌亂不堪亂七八糟，可書架上的書本卻都整整齊齊。一目瞭然，這明書架是有別的什麼人幫他整理的，並且他很少會翻動書架上的書本，而他自己則是個從不收拾的人。

臥室門緊閉著，莫小茶從裡面輕輕推開了一條縫，向外窺視。外面就是客廳，橙色的燈光照亮了客廳的每一個角落。三張廉價的沙發圍著一臺開著的電視機排列著，羅伊這裡的視角電視機背對，卻可以看見三張沙發上的情況。電視機明明開著，卻並沒有一個人坐在前面觀看。

客廳、廁所裡都完全沒有人。可當莫小茶擰開對面另一間臥室的把手，卻看到了桌上亮著的檯燈，以及一張背對著門的扶手椅。

好像有個什麼人坐在椅子上。莫小茶几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地推開了門，緩緩接近那個人。

然而那人沒有絲毫反應，莫小茶感覺這個人身上沒有活人氣息。

為了避免炸彈一類情況出現，莫小茶還是輕輕地走到了這個人的正面，查清情況後，果然是個死人。

莫小茶按住耳機接通了通訊：“芭芭拉，我沒有找到兇手，但我卻找到了他的第二個受害者......可能是他的母親。”

芭芭拉發給莫小茶的檔案資料就有這個老婦人的資料，就是米拉的母親。

老婦人瞪大眼睛，一臉驚恐、不可置信的表情永恆地定格在了臉上，額頭血窟窿中延伸出長長的血痕，在臺燈微弱的光芒下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不過我想我們有辦法找出他的下一個受害者了。”

她看著牆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