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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文瞪她一眼,道:“裴家要什麼沒有?還用得著我們相幫?”
鬱棠抿了嘴笑。
鬱文感激裴家,去裴家道謝的時候還就真的好好地問了問裴老太爺的病情。
裴家的大管家因有裴家老太爺請了楊、王兩位御醫給陳氏看病這事,鬱文又態度誠懇,也就沒有瞞他,道:“真沒什麼大事。就是心裡不痛快,把二老爺和三老爺都叫了回來。三老爺是個坐不住的,可二老爺素來安靜,這幾天陪著老太爺喝茶說話,又有幾位名醫坐鎮,老太爺眼看著氣色一天比一天要好。”
至於那青衣男子是誰,裴家的大管家含含糊糊的也沒有說個清楚。
鬱文想著這肯定就是裴家的人了。裴家的人不說,想必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不好多問,記得這份情就是了。
他回去教訓鬱棠:“你再敢這樣胡作非為,我打斷你的腿!”
鬱棠乖巧地上前給父親捏肩膀。
鬱文拿這樣的女兒沒有辦法,無奈地嘆氣。
第二天又提了些點心茶酒親自去給佟大掌櫃賠禮。
佟大掌櫃知道了前因後果哈哈大笑,不僅沒有責怪鬱棠,還誇鬱棠有膽識,讓鬱文帶了包桂花糕回來給鬱棠當零嘴。
只是同樣沒有告訴鬱文那青衣男子是誰。
鬱棠對佟大掌櫃的印象就更好了。
因出了這件事,鬱文和陳氏怕鬱棠再出去闖禍,商量了一番後,禁了鬱棠的足,把她拘在家裡做女紅。
阿苕打聽了好久也沒有打聽到那天當鋪裡的男子的身份。
臨安府有什麼事能瞞得過裴家人的。
可見別人根本不願意見她。
鬱棠漸漸就斷了念想,只是晚上一個人睡在床上,有時會輾轉反側睡不著,想起那男子看她的目光,心生不安。
第十一章 去世
如此過了十來日,鬱博和鬱遠從江西回來了。
鬱文正在畫畫,聞訊訝然道:“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事情不順利?”
從這裡坐船到江西的南昌府,要兩月有餘。
鬱棠卻和鬱文想的相反。
如果事情不順利,才需要更長的時間。事情順利,他們反而會提前回來。
“大伯父家就在隔壁,”鬱棠抿了嘴笑,道,“要不,我幫您過去問問?”
陳氏陪著鬱棠在做針線。她笑著喝斥女兒:“我看你不是想去幫你爹問信,你是想偷懶吧?”
前世的鬱棠,思念親人,多少個夜裡哭溼了枕頭。如今能時光逆回,讓她承歡父母膝下,她恨不得去給菩薩鍍個金身,又怎會如從前那個不懂事的自己,讓母親擔憂,讓父親為難呢?
這十來天,她可是老老實實地在家裡做繡活,還畫了幾個後世流行的花樣子,讓陳氏覺得女兒受了這次教訓,改頭換面了,欣慰不已。
“還是姆媽最瞭解我。”她綵衣娛親,在陳氏肩頭蹭來蹭去,道,“姆媽,您就讓我出去透透氣唄!我都好幾天沒有出門了。”
陳氏最是心疼女兒的,加之這幾天用了楊鬥星的藥,感覺胸口舒暢多了,精神頭也足了,覺得就算是女兒闖了禍,也不至於讓鬱文一個人收拾爛攤子,遂笑:“行!你和你爹一起去你大伯父家瞧瞧。”
鬱棠歡呼。
鬱博和鬱遠卻一塊兒過來了。
大家互相見過,在庭院裡的樹冠下坐下,雙桃上了茶。
鬱博說起這次去江西的事:“運氣很好!我們剛進江西境內,就遇到了位廣州的行商,販了漆器準備去寧波碰碰運氣,我見他貨收得的不少,和他說了半天,他分了一半的貨給我們。正巧在我們家訂貨的黃掌櫃的不拘是什麼貨,只要能趕上船隊出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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