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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恩將仇報？
姑娘，你是魔鬼嗎？
經歷的太少，林池的臉皮終究是不夠厚。
此外，還要維持讀書人體面，不給錢我想白嫖這樣的話，怎麼好意思當眾說出口？
於是硬著頭皮接話道：“不知碧玉姑娘想要多少報酬？還有啊，這麼大的事，要不要先與坊中的幾位嬤嬤商量商量？萬一……”
碧玉促狹一笑：“此事我就能做主，至於報酬嘛……
你讓我想想，我平康坊頭牌，可都是花魁出身，一夜少於百金，是從不接客的。
看在林公子幫了這麼大忙的面子上。
那就按一百枚金幣一天好了，林公子確定越多越好？”
林池額頭此時已冒汗，心中破口大罵，我尼瑪，一天一百枚金幣？你們這兒的姑娘下面都是鑲金的嗎？
就算是，也不值這麼多錢吧！
一百金？！在這跟自己扯犢子呢！
真當自己沒嫖過？不懂這裡面的行情？自己可是讀書人！
“林公子，林公子？你怎麼了？很熱嗎？怎麼流了這麼多汗？”碧玉關心問。
“沒…我沒事，還挺得住，你…你繼續。”林池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故作淡然道。
“哦，好！我們繼續，我平康坊頭牌共有十八人，一人一百枚金幣算的話，就是一千八百枚金幣。
此外，二等名妓三十六人，出場費在三十到五十枚金幣之間，那就折中一下，按每人四十枚金幣好了，三十六人就是一千四百四十枚金幣。
三等……”
林池連忙開口叫停：“三等就不必了！”
再讓這娘們說下去，林池怕自己心臟承受不了，非得炸了不可！
他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強笑道：“夠了，已經夠用了。”
碧玉不死心：“其實我們平康坊三等名妓在西城也是很受歡迎的呢，要不你再挑選兩個？”
“真的不用了，這些足以，足以。”妹的，真把自己當冤大頭了啊！
碧玉遺憾道： “那行吧！頭牌十八人，二等名妓三十六人，一共是…三千二百四十枚金幣！
不知林公子是付現金呢，還是金票支付？都可以的。”
聽到這個價格，饒是林池心中早有準備，心臟依舊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
“我考慮考慮，過兩天再給姑娘答覆如何？”
草率了，告辭！
這是推辭。
考慮？這還考慮個屁呀！
溜了溜了！
從平康坊出來時，外面天色早已是伸手不見五指。
今夜無月，烏雲密佈，空氣有些涼，潮溼！微風，夜裡或許會有一場小雨。
平康坊三樓，地字二號包廂中，目送林池倉皇離去背影，梁紅琇略帶嗔怒的白了碧玉一眼，沒好氣道：“你嚇他做甚？”
碧玉撇了撇嘴，委屈道：“誰讓他不老實的，我們都說了，並無惡意，可他還像防賊一般防著我們，想想就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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