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番外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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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等著司徒舟蘭繼續說。
“宴北對你的態度,我們都看在眼裡,想必也不用我再細說了吧。”司徒舟蘭道,“我從小跟著宴北哥一起長大,看到的東西比殿下看到的要多,這樣說殿下可能會覺得不高興,不過還是希望殿下能自持身份,莫要與宴北哥過多糾纏。”
她這麼說,確實讓溫禪很不高興,一直以來他都很在意自己沒有參與梁宴北以前在金陵的生活,甚至前世輸給了司徒舟蘭,他也認為只要原因是司徒舟蘭同梁宴北是青梅竹馬。
這是溫禪前世今生都無法改變的。
他的黑眸漸漸變冷,不開心的情緒使得他整個人的氣壓都變得很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宴北哥不是長情的人。”司徒舟蘭扛不住溫禪身上的那股壓力,乾脆側過身望著湖面,以此來穩定自己的語氣。
“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喜歡的東西,向來都是被人打點好送到面前的,所以不曾有什麼求而不得的經歷,或許是因為九殿下身份尊貴,所以才讓宴北哥起了獵奇的感覺。”她說話時語氣不慢,但卻有一股堅定的意味。
這種堅定,讓溫禪越發不舒服。
“九殿下是個聰明人,應該能聽懂我話中的意思,其實說起來,宴北哥以前是很喜歡姑娘的,他每回出門玩,都會把我帶在身邊,我們還定過親。”她道,“我家一直與梁家走動頻繁,梁伯母自小便把我當成兒媳,如若不是宴北哥來京城,只怕我們早就在金陵成親了。”
“這次我來金陵,也是因為收到了梁伯母的信件,因為九殿下跟宴北哥走得太近,讓伯母很擔心,所以拜託我與殿下說一聲。”
“宴北哥是梁家嫡系,又是長子,身上自然肩負這開枝散葉的重擔,年輕的時候他可以玩玩,梁伯父不會對他嚴苛管教,只是再這樣下去,未免會敗壞殿下的名聲……”
“這與本宮何干?”溫禪終於聽不下去,冷冷的打斷,“這些話,你應該去找梁宴北說。”
司徒舟蘭面容依舊平淡,“宴北哥很固執,他想要的,沒人能夠阻止。”
“本宮沒有那閒心思去替你,替梁家考慮,不論是你與梁宴北訂了親事也好,或是梁夫人擔心也罷,你若想要梁宴北離我遠些,就自己去跟他說。”溫禪的怒火很隱忍,司徒舟蘭的這番話,著著實實觸了他的逆鱗。
到底是曾今做過皇帝的人,溫禪發怒的時候,滿朝文武皆屏息,這會縱然是司徒舟蘭沒有直面溫禪,也因那帶著冰冷的語氣壓低了頭。
她本來就忌憚溫禪的身份,只是五月島一行,讓她覺得溫禪並沒有皇子那種高高在上的尊貴感,再三衡量才敢來說出這些話。
但她還是咬著牙道,“殿下,你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本宮?”溫禪覺得異常好笑,“若梁宴北真的喜歡男子,就算沒了本宮也會有下一個,怎麼本宮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司徒舟蘭,你莫不是以為本宮脾氣好就能容忍你胡說八道?”
“殿下,這幾年來,我們一直在給宴北哥治病,本以為他已經痊癒,但到了京城之後,他的病又反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他在來京城之前夢到殿下的事。”她道,“或許宴北哥已經跟殿下說過,他在去年年底,畫了一副畫像掛在房內,當時的我們誰都不認識畫像中的人,就算是問宴北哥,他也直搖頭,只是說在夢中夢到了此人,並不知其人姓甚名誰。”
“後來遇見了九殿下,我們才知道宴北哥夢中人是誰。”司徒舟蘭停頓一瞬,隨後道,“宴北哥並不是喜歡男子,只是比較在意殿下而已。”
聽完她的話之後,溫禪只覺得腦殼疼,司徒舟蘭一口一個宴北哥,令他無比煩躁,甚至連梁宴北到底得了什麼病,也不想追問,只道,“本宮給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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