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番外_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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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試探
梁宴北趕到的時候,正巧看見溫禪和鍾文晉一人一隻腳被趴在地上的少年抱住。
抱得很死,溫禪抽了抽腳,沒抽動。
而一個袖子高擼的少年正掄著拳頭,瘋了似的大吼著衝向他們。
周圍站了不少圍觀的人,但似乎沒人要出手幫忙。
梁宴北再次從袖中摸出院牌,衝著那少年甩出去。
溫禪被猝不及防抱住腳,下意識的就是掙扎,可沒想到腳下這個一直喊“救命”的少年力氣極大。
眼看著對面的人就要衝過來,忽而一塊黑色的東西極快的飛來,準確的砸中少年大叫的嘴上,頓時就把吼聲砸沒了。
少年捂著痛極的牙,瞪著眼睛往後退兩步,眼睛染上生理痛楚的淚水,怒道,“是誰?!”
溫禪一愣,低頭看去,見落在地上的是一方院牌,上方刻著“甲一”二字,他似猜到,轉頭尋人。
果然見一襲白衣的梁宴北款款走來,面上的笑無害和善。
此時堂外應為方才的爭執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圍在不遠處看著。
梁宴北來京城時日尚短,可名聲卻並不小,尤其是剛立了大功,他一現身,就已有人將他認出,“哎——這是梁尚書家的。”
京城裡的梁公子有兩個,可梁尚書卻只有一個。
“是梁宴北啊,聽說是個厲害人。”
眾人低聲議論。
溫禪一時看出神,回過神來時,腳下的人已經被鍾文晉給拎起來。
那少年顯然已經被揍過一拳,鼻血正流得歡,怕得雙腿打顫幾乎站不住,緊緊的抱住鍾文晉,“救我,救我!”
鍾文晉很是嫌棄,一邊推他一邊道,“你這人怎麼回事?不會站嗎?”
少年抱得緊,鍾文晉推不開,眼看著他把鼻血全糊在自己的身上。
“誰叫你多管閒事的?!”被砸了牙的少年兇狠的瞪著梁宴北,牙上還一陣陣的疼,不敢再擼袖子衝上去。
溫禪把人仔細一看,發現這人還是個熟悉的。
當下西涼內有三個將軍,其中當以鹿家最為勢大,鹿家的將位是世襲的。
鍾家造反動亂結束後,西涼的權勢大換血,老鹿將軍戰死,將位自然而然的落在其子鹿軼的頭上。
然鹿軼這個人,溫禪每每提起他都一言難盡。
他頂著個將軍的頭銜,卻屢戰屢敗,溫禪有段時間心疼梁宴北在打仗受傷,特地讓鹿軼頂替他出戰,可一連幾封邊疆戰事,竟都是戰敗,損失了不少兵力和城池。
怕是個豬託生的。梁宴北曾經這樣形容他。
眼前的鹿軼還稚嫩的很,眉目之間有其父的影子,張牙舞爪的瞪著梁宴北,似乎隨時想要撲上來決鬥一番。
溫禪記得鹿軼是個講道理的人,“是你先動手的。”
“老子打他,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鹿軼氣得跳腳。
“大家都是在的斯文人,何必動手動腳。”梁宴北在一旁溫聲勸道。
“誰是斯文人!老子以後是要上戰場打仗的!”鹿軼似乎相當看不起書生一類的人,“讀再多的書,還不如習一柄長劍來的實用!”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溫禪一時竟無法反駁這話。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梁宴北兩步走到少年面前,腳尖一挑便將那塊黑色的院牌挑起,接到手中,對鹿軼笑眯眯道,“你知道人和牲畜最大的區別在何處嗎?”
鹿軼愣住,“何處?”
“人會讀書,牲畜不會。”梁宴北手指一使力,只聽掌中傳來“咔”的脆響,他仍是笑容不變,“打人沒有錯,可傷及無辜就是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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