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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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極有可能是給他留下了這兩個S級特殊人格，讓他擁有了史無前例的御鬼天賦，這不可謂不大手筆。

尤其莫淵還有著其他更多的猜測。按照沈夢溪和白寧之前的交談內容來看，雙S級特殊人格只存在於理論之中。

現實之中不說完全不可能存在，但至今為止，的確是除他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擁有雙S級人格了。

過去了那麼多年，關於人格的研究，也前後持續了三四十年的時間。

在此期間，出現了那麼多御靈師和獵魔人，卻始終沒能出現雙S級人格擁有者。

這就真的讓人有理由懷疑，雙S級人格在自然條件下是無法誕生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沈夢溪和白寧不清楚，但莫淵很清楚自身的特殊性。

尤其結合對方所留下來的那頗有感慨意味的話語。莫淵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對方會不會把屬於自己的人格力量留給了他？

二合一之下，這才讓他擁有了史無前例，空前絕後的雙S級人格。

對方所說的，他失去的遠比得到的要多。而莫淵得到的要比失去的可能更多。對方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他把自己的人格力量留給了他。

如果是這樣，那莫淵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是下了血本。竟然把構成一個人最基本的人格都留給了他。

莫非這就是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媳婦，抓不到流氓？

莫淵也不得不在心中對另一個自己讚歎一聲，真是個狠人。哦，不，比狠人還要更狠一點，這是個狼人。

畢竟人格是什麼？那是構成一個人思維模式和性格的根本。

說的更直白點，那就是自我。

沒了人格，也就等同於沒了自我。人格改變，就意味著從內到外徹底變了一個人。

就像是如今的莫淵，表面上的樣子一點沒變，實則本質上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的莫淵，早已不再是曾經的自己，內在完完全全就是另一個人。

沒了人格等同於沒了自我，那活著，和行屍走肉又有何區別？就算更換成另外一個人格，那也發生了不可磨滅的變化。

如此一來，對方做出的犧牲，付出的代價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也因此，莫淵才會如此感慨。

而莫淵覺得，自己的這個推測應該沒錯。唯有這個解釋，才能合理的說明眼下發生的一切。

他一個人擁有了兩份人格力量。而且是來自於平行世界的另一個自己，相容性上應該會很好。

他沒有出現精神分裂的情況，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兩份人格力量合二為一，從量變發生質變，這才讓莫淵擁有了雙S級人格。

莫淵的心情，這一刻很是複雜。說不開心，那顯然是假的。但開心之餘，還有不少無奈。

這下他就算不想成為御靈師和獵魔人，都不行了。

他這樣一個絕世天才，無論白寧、沈夢溪，亦或者是其他人，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浪費掉這麼好的天賦的。

用沈夢溪的話來說，就是寧可拿來做實驗材料，也絕對不能放在那裡，什麼都不做，任憑他落灰，那可就太暴殄天物了。

想到沈夢溪，莫淵就不禁想起了她正在研究的人格手術。腦中忽的電光一閃，想起了些什麼。

雙眉不禁狠狠一皺，眼角更是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了兩下。

莫淵這一瞬間想到，如果自己的猜測都是真的，那豈不是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早就有人，或某種存在，能夠剝離、修改一個人最本質的人格，也就是自我了。

沈夢溪苦苦研究到現在，連一個頭都還沒能開起來的人格手術，放在某個人手中，卻是早已瓜熟蒂落。這差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