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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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嫡子,除非走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皇上不可能選擇放棄他。”溫涼意有所指地說道。
戴鐸微眯起眼睛,知道溫涼指的是廢太子一事。皇上對太子胤礽的確失望,可遠遠還不到需要廢太子的時候,這個過程至少需要數年的時間才可以動搖。這幾乎是必經的過程,因而從最開始戴鐸獻上的策略便是溫水煮青蛙,掩藏鋒芒低調行事。
“戴鐸,你忘記了一件事情。”溫涼直接稱呼了戴鐸的全名,“若是爺萬般都不突出,你如何保證,最終萬歲爺便一定會選擇爺?”
如溫涼所知道的歷史中,世人對胤禛繼位的說法有著千百種說法,最喧囂至上的流言便是認為他謀權篡位,奪去了親弟的位置,又揮劍指向兄弟。除開十三外,其他阿哥或是被囚禁,或是被奪權關押,一概不曾有過任何的好下場。在胤禛登基前幾年,洶湧流動的激流不曾停歇,那是從康熙末年遺留下來奪嫡的洪流。
溫涼欲輔佐胤禛,自是要他堂堂正正登基,而不是留待日後,引來世人議論紛紛!
戴鐸皺眉,欲說些什麼,被溫涼的手勢壓下,“按照你的法子來,爺若是能登基,只是上天垂憐,憑藉運氣的事情,某從來不做。”溫涼不相信所謂的運氣。常言歲月不居,天道酬勤,有多少人拜倒在這句話下,又有多少人堅信人定勝天而不懈?
一切都需要代價,一切都需要付出,總歸不是那無盡的忍讓便能得來結果。
戴鐸舔了舔乾裂的唇,啃著那層薄皮說道,“溫兄,爺在萬歲爺的眼中並無優勢,不管是當下還是日後,如果按著你的法子來,貝勒爺會面臨的困難可不止一點兩點。”
溫涼淡聲道,“戴兄,以你來看,這麼些皇子中,誰會是爺最棘手的對手呢?”
戴鐸立刻道,“直郡王!”太子的頹勢已是明顯,不論是哪位成年皇子,都不可能讓太子把裂縫修補完全。如果太子當真是有著天下霸主氣勢,又或者是千古一帝,自然是能穩坐釣魚臺。可胤礽不是。
溫涼搖頭,又蘸水寫下一個字。
八。
戴鐸大驚,看著這桌面上的字眼有著深深的疑惑,抬頭看著溫涼,“溫兄,如今八貝勒雖是禮賢下士,可這左右逢源的做派,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更別說八貝勒身後根本沒有得用的勢力,只有八福晉孃家在,比起胤褆來說差遠了。
溫涼微挑眉峰,慢吞吞地說道,“萬歲爺此時,也不曾考慮過爺,為何八貝勒便不成?”此人若不是最後志得意滿,棋差一招,最後究竟鹿死誰手可不一定呢。
戴鐸和溫涼兩人一直從正午辯駁到了晚上,直到戴鐸腹中打鼓這才結束,戴鐸勉強被溫涼的說法說服,而且他也心知溫涼的意思。
因著揚州通力救駕的事情,此時康熙對胤禛異常溫和,且因為溫涼的關係,這又是更上一層樓。當時四子的緊張警惕,康熙回想起來只會成為一樁樁一件件好事。雖是意外事故,可有著這件事情在,胤禛至少能得到康熙數年看重。
這也是人奇怪的地方,不曾關注過的時候,便是做出再大的事情都不著痕跡。可當發現的時候,便是再微小的事情都會被無限放大,成為關注的要點。
此刻胤禛於康熙,正是處在這個時候。當然溫涼也是。
康熙四十二年八月,索額圖一案徹底了結,太子黨一派的勢力一蹶不振,期間直郡王的表現最是矚目,便是在朝堂上的昂首闊論也是不少。康熙帝倒仍是時時關注太子的情況,勉力有加。更是在某日的小朝會上當著朝廷重臣的面褒揚太子,稱讚其是他最得意的兒子。如此種種都是最上層的事情了,尋常百姓的日子依舊普通,該做什麼便做什麼。
八月裡某個清晨,溫涼帶著人出府,巡視檢查著禛貝勒府名下店鋪的情況。在外頭兜了半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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