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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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立刻應是。
溫涼到的時候,康熙正在認真地批改著奏摺,溫涼阻止了梁九功通報的念頭,就站在門邊守著。眼看著康熙帝眼皮子底下深深的眼袋,他知道這段時間康熙帝想必過得也不是怎麼樣。
即便砍斷了太子的臂膀,可因此引起的父子失和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癒合的。
溫涼在外頭站了兩刻鐘,康熙帝才從桌案前抬起頭活動脖頸,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外的溫涼,頓時冷下臉來,“梁九功!”
梁九功頓時跪下,早早便知道會有這出。
溫涼欠身,“是某阻止了他。”
康熙帝掃了眼梁九功,轉頭看著溫涼,神情又溫和了下來,“快進來吧。”
溫涼掀開下襬走入殿內,內裡薰染的香氣又與以往不同,帶著安定意味。溫涼看著康熙的臉色,“萬歲爺,您該休息了。”
康熙下意識看了眼外面的日頭,又笑道,“這可不是該休息的時候。”
溫涼直白地說道,“您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三天三夜沒睡覺一樣。”
梁九功剛起身站著,聞言差點一個踉蹌,溫涼說話真的百無遮掩。而且康熙帝這幾日真的都一直睡得不好。
康熙搖頭看著溫涼,循循善誘地說道,“你說話不能這麼直接。”這種實話實說的方式,對溫涼很沒有好處。
溫涼偏著頭看他,“萬歲爺,某不蠢。”他會說,只是因為他想說。
時間漸久,溫涼兩者的記憶相互融合下,溫涼也就是溫涼了。那份記憶沉澱在深處,偶爾看著康熙帝,又回想著記憶中的和順是何模樣,好似也沒太大的差別。
某種程度上,兩人很像。
溫涼想著,最大的相似處,就是他們都不會養孩子。
康熙帝怔然了片刻,整個人似乎又蒼老了幾分。他靠著椅背看著站著的溫涼,“坐下吧。”他抬手,讓溫涼在邊上坐下。
溫涼依言而行,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康熙帝的奏摺上,意識到這是什麼後,又平靜地移開了視線。淡然的模樣彷彿這眼前看的只是一份普通的章節。
康熙帝瞅了眼這份奏章,忽而笑起來,“溫涼,你看看這份奏摺吧。”
溫涼身影不動,“這不合規矩。”
“你破的規矩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再看看又有何妨?”康熙帝就像是拿著糖果在逗弄小孩的老頑童,執意要讓溫涼看奏章,溫涼與他僵持了片刻,最後順從地低頭看著奏章上的內容。
半晌後,他平靜地抬起頭。
康熙好笑地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模樣,“你從中看出了什麼?”
“萬歲爺想聽假話還是真話?”
康熙撫掌而笑,“你還想著說假話?剛才的氣勢哪兒去了,”
“為了某的性命,偶爾說說假話也是好的。”溫涼淡定如初。
“那我偏要你說一說這假話是何,這真話又是何。”康熙饒有趣味地看著溫涼。溫涼低頭看了眼奏摺,又抬頭看著康熙,“假話便是,這份奏章文采出眾,文筆花團錦簇,著實是寫文章的好手。說得也很有道理。”
“廢話。”康熙帝簡潔明瞭地給溫涼這句話下了判斷。
溫涼也頗為贊同,“的確是廢話。”他說的那通假話,就跟那文章上的內容一模一樣,全都是廢話。
康熙帝不用溫涼說都知道真話是何,但還是想要溫涼開口。
溫涼道,“奏章是下者與上者溝通的渠道,若是這般有利渠道都被這般花團錦簇的文章遮蓋,便沒有意義。一份三千字的奏章,兩千九在稱讚皇上,餘下百字寥寥地寫完想說的事情,難道萬歲爺便能清楚這上奏章的人想表達什麼?”
眼下康熙帝這份奏章,便是江南屬地發來的,為了請求減免賦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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