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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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銅雀問道。
“繡坊這幾天本該是趕著李側福晉要求的衣裳,全是素淨的。與您的衣裳該是同時送來,並做了不同的標記。只是昨晚李側福晉突然派人親自過來取,留守的繡娘便把衣裳給了。可是明明做好了標記的,到了早上我等開啟確認的時候,卻發現留下的才是李側福晉的素淨衣裳。沒等我們商量好,側福晉便著人過來了。”
說是過來都簡單了,簡直是打上門來。
溫涼在心裡整理了線索後,思緒不知為何突然飄到一個畫面上。
那是去年年末,他變成溫涼的第一天被胤禛召見,那是從屋內出來的人……該是福晉貼身伺候的丫鬟。
知道前院有“女人”在的人不僅是李氏,另還有福晉烏拉那拉氏。他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會是巧合嗎?
溫涼沉吟,若是頻繁被捲入內院的事情,於他而言不是件好事。
第八章
溫涼可以不理會這件事情,這並不是他的問題,繡坊來找他也是病急亂投醫,希望他能幫著出出主意。
繡坊的想法,溫涼轉眼間便能羅列得清清楚楚。然僅從整件事情的表面來看,根本上便是繡坊的錯誤,與溫涼沒有半點關係。即便李氏要遷怒,溫涼也能輕鬆應對,比起為繡坊強出頭,這就是個小問題。
但溫涼心中另有計較,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捲入後宅的事件中去。他不信世上有巧合之事,李氏的貓是如何從內院跑到前院來,而那個丫鬟又是怎麼穿透那一個個關卡摸到幕僚的小院子去,繡坊的人真的這麼愚蠢地弄錯了標記,還是真的有人故意要挑撥李氏……與前院某個“女人”的關係。
儘管溫涼沒有證據,他已然串起了整條鏈條。
“李側福晉的人現在何處?”溫涼開口,銅雀還未等繡娘開口便著急地說道,“格格,這可不是小事。李側福晉剛剛喪子,貝勒爺憐惜她,您和現在她對上根本沒有勝算。而且您是幕僚,她是貝勒爺的妻妾,這、這身份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銅雀深知即便溫涼身著女裝,可不代表他便真是個女人。實際上她非常地敬佩溫涼,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中他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表達他自身的喜好,寧願穿著女裝四處行走,這跨出的一步是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艱難。
“你先出去等著。”溫涼淡淡地掃了繡娘一眼,她渾身僵硬,有種害怕他要把她丟出去的感覺,又擔心她不在的時候溫涼被銅雀勸服,但最後她還是順從了溫涼的意思,慢慢地走到門外去。
溫涼示意銅雀關上門,走到衣櫃邊打算換一身衣裳,“銅雀,你錯了。”
他挽起袖口,解開盤扣,又拔出頭頂固定的朱釵,滿頭黑髮披散下來,若是從後面看起來,還真是雌雄莫辨。溫涼的聲音猶在繼續,“在李側福晉,以及某些人看來,他們對上的可不是貝勒的幕僚。”
“而是某個藏在前院,既無恥又痴纏貝勒爺的無名氏,女人。”
當溫涼用著毫無波動的聲音吐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銅雀莫名其妙有種想笑的衝動,但最後還是被她硬生生忍耐下來。她上前幾步接過溫涼換下來的外衫,看著他的指尖在幾身衣裳中毫不猶豫便選擇了素淨的衣裳。
“您是打算打扮得素淨點去見李側福晉?”銅雀滿以為是如此,卻見溫涼搖頭,隨意地披上外衫,漫不經心地在梳妝檯上撿出一支幹淨的木釵,“只是為了那個夭折的孩子。”溫涼疑惑地看她,“難道這不是這個時候應該做的禮儀嗎?”
銅雀有種錯覺,此時的格格並不是真的理解了要穿素淨衣裳的原因,他只是從書面上瞭解到這個時候應當做這樣的事情,僅此而已。她回想著剛才那瞬間格格宛若懵懂的視線,狠狠地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開,“那您打算怎麼做,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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