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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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南宮清這話,顧雪嶺剛到嘴邊的質問便全都嚥了回去。
南宮清立下的衣冠冢,不可能不知道他孃親是誰,可他明知道那是孃親的東西,還要毀了,顧雪嶺質問他這些,能得到任何一回應嗎?
師父!顧雪嶺急得一下紅了雙眼一,根本一來不及想其他,他慌亂之下,撲通一聲跪下,徒兒知錯了,徒兒只求你這一次,你別扔好嗎?
這一舉動也驚得南宮清頓時愣住,卻見往日最是疼愛的小徒弟連跪帶爬地一朝他撲過來,按住他的手,抬頭望著他時,眼一眶已是紅透了。
師父,求你放下,別毀了它一們,可以嗎?顧雪嶺哀求道。
二十多年來,這一張臉南宮清幾乎每日對著,是熟悉不已的,可眼一前一忽而一陣恍惚,他看著顧雪嶺的臉變成了一張相似卻陌生的臉。
那張臉的主人同樣哀求著,卻也警告地一看著他說
請你放下我的孩子一,別傷他。否則,你便無法活著離開一這裡。
師父。顧雪嶺抱住他的手,放下自己剛才的質疑與一叛逆,他知道南宮清喜歡聽什麼,又一會為什麼而心軟,他便帶著哭腔道:我就要這兩片,我只是看看而已,你就留下吧。
聞聲,南宮清恍然回神一,看著這張自己熟悉的容顏。徒弟慢慢長大,一點點張開一,與一記憶中那個人的臉越來越相似,南宮清偶爾看著,都會心虛不已,乃至夜半驚醒,都似乎夢到那個人回來,向一他索要自己的孩子一
太像了,可這才是他養大的徒弟。
南宮清定了定心神一,他不忍心見自己的徒弟傷心,他剛才也只是一氣之下口不擇言,其實他哪裡敢真一的毀了?於是現在一看到顧雪嶺哭著哀求,南宮清又一是心虛又一是心疼,他扶著顧雪嶺起身,嘆息著做出退讓,罷了。
顧雪嶺屏住呼吸,終於聽見他說:那便留下吧。
如同得到特赦,顧雪嶺在一心底大大鬆了口氣,他慶幸著,心底一酸,險些便要落下淚來。他忍住馬上掙開一南宮清的手將鱗片收起來的衝動,抱住南宮清的手,違心而敷衍地一朝他笑了起來,說道:師父對我最好了。
你就會敷衍為師。南宮清也不肯低頭認錯,看著顧雪嶺,眼一里又一難掩懊悔地一問:多大個人了,怎麼還為了點東西哭著求人?一言不合還跪下了,師父讓你跪了嗎?不知道疼嗎?趕緊坐下,我看看膝蓋傷到沒有
顧雪嶺搖搖頭,心不在一焉地一應付著南宮清絮絮叨叨的關心。目光專注於書案上的鱗片,而後一,看到南宮清因低頭而掉出衣襟外的半塊玉珏。
他手裡有另外半塊一模一樣的,顧雪嶺卻是無力再取出來。
他也無力再質問南宮清,向一他尋求當年的真一相和自己的身世。
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他是真一的累了。
這一宿,顧雪嶺也不知怎麼就過去了,南宮清走後一,他一個人渾渾噩噩坐在一屋裡,靜靜坐了一宿,他的確很累,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待到清晨時,顧雪嶺開啟一房門,他也做出了一個決定。
南宮清經過這一夜的反思,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尤其是昨天夜裡顧雪嶺反問他是否經常翻他東西那話時,他竟然沒有否認,第二天一大早,他便在一想待會兒要去找徒弟解釋
不,不能那麼刻意,要找個時機解釋,否認他平時有那樣的習慣。
就在一南宮清為此坐立不安來回踱步時,顧雪嶺敲響了房門。
南宮清心下一喜,徒弟來了,多半是沒有計較昨夜的事。他當即上前一開一門,一眼一見著顧雪嶺如往日般笑著喚他師父,心已放下了一半。
師父。顧雪嶺面色憔悴,仍笑著道:我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今天我就想搬回去,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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