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精氣神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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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南方在北方的東西冒出來之後就開始魔方學習挖人，只是很多都沒有成功。

比如玻璃、水泥、紡織車等等，他們都“派人”過去偷學過，但是學到的人很少。

有些就算他們學到了，人家宜良就更新換代了，然後原來的就莫名其妙不流行了，他們就算琢磨透了，也賣不出一個好價錢。

投入多，收入少，這讓他們很煩惱。

於是一些家底不厚的世家或者官員都放棄了這條路。

算了算了，他們實在沒有那麼多人或者那麼多錢去搞什麼發明！

當然他們也有學到的，比如農具改進了，比如現在人力車也在南方流行開了，比如......

這些還都是生活方面，軍事方面，武器方面，他們最想要探知的點卻一直沒什麼進展，當時的宜良這一點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

迄今為止，關於北方的大炮、子彈、黑火藥什麼的他們都只是聽過，從未見過。

南方朝廷這邊商量了一天，爭吵了一天，但是也沒得出什麼確切的結論。

......

南方義寧，顧家也有人在朝廷當官，之前顧時桉傳回去的訊息說北方女城主有可能是顧家顧時柒，顧家那個時候還興奮了一陣，甚至連夜派人出發去北方，但是他們的人還沒到北方，顧時桉在扶潯接到他們，就告訴他們，自己弄錯了，對方不是他們家的顧時柒。

顧家的人還是覺得眼見為實，他們既然來了，還是想看看，可惜這一次他們交上去的帖子時柒沒再看，他們沒有當面跟時柒交流過，不過看人也是看到過的，站在人群中看向那個耀眼奪目的女子，果真相貌跟顧時桉長得非常像。

於是顧家一部分人留在北方，想要找機會再次跟城主大人說說話，萬一真的是呢？

然後另一部分人帶著訊息先回南方義寧，跟家族說一下，顧時桉沒插手他們的事情，他本人也沒回南方，而是一直待在北方。

北方現在地盤擴大，很多地方從無到有，他覺得自己在一個北方城市的建立中學到了很多，顛覆了很多自己曾經的觀念。

......

“少爺，之前一直聽說宜良好，但是從未親自來過，以為這邊就是發明多，新奇的玩意多，糧食多，布料多......沒成想，就連風土人情也跟我們那邊截然不同。”

就算一地一風俗，渠州跟開運同屬於北方，地方隔得也不是特別遠，渠州、北庭、開運都是挨著的，大面上這三個州的風土人情應該是大致相同，少部分略有差異。

然而現在的北方，被那女城主接管過的北方，明明他們現在站的就是渠州的地方，明明這裡的建築還有很多跟從前相似的地方，明明他們在這個城市待了那麼多年，可他們現在走在路上，卻覺得非常陌生。

城市還是那個城市，但是管理城市的人不一樣了，於是一個城市的精氣神也不一樣了嗎？

聞子應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看著來來往往陌生的人，他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曾經就是景寧城的百姓？或許他們是後來加入的流民，總之他們現在的精神面貌跟他從前偶然在街上所見，完全不相同。

現在的百姓臉上即便還是面黃肌瘦，但是他們的眼睛清亮了很多，對待生活熱情了很多，勤勞了很多。

若是百姓的面貌從前便是如此，那他們渠州是不是不一定失敗？

聞子應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努力尋找過去與現在相同以及不同點，而後腦子裡慢慢浮出這個想法。

他還把自己的心聲問了一下旁邊的謀士：

“......黃先生，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我們跟城主大人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