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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時丘丹對自己的幫助,韋應物告訴邱丹自己退歸的打算,告訴丘丹西齋景觀與當時一樣,更表達了對丘丹的思念。
韋應物在出任蘇州刺史期間,始終堅持務實勤政的工作方法,同樣將蘇州治理得風調雨順、物阜人熙。
韋蘇州的清廉在他退職之後可見一斑。公元790年,韋應物的任期已滿,沒有得到新的任命,他一貧如洗,居然無川資回京候選(等待朝廷另派他職),寄居於蘇州近郊無定寺。
永定寺弄,位於干將西路北側。韋應物初蒞蘇州,就曾遊訪永定寺,寫有《與盧陟同遊永定寺北池僧齋》:“密竹行已遠,子規啼更深。綠池芳草氣,閒齋春樹陰。晴蝶飄蘭徑,遊蜂繞花心。不遇君攜手,誰復此幽尋?”
春天,盧陟邀約韋應物同遊,密竹深邃,子規頻啼,蘭徑蝶舞,遊蜂繞花,一派自然生機,是尋幽的好去處。
這年蘇州最熱的季節,韋應物曾到寺間避暑。寫《夏至避暑北池》感慨自己任職不久,“未及施政教,所憂變炎涼”,沒有治跡,氣候變化如此之大,出乎他的意外。當然也感受到民生之艱難,“公門日多暇,是月農稍忙。高居念田裡,苦熱安可當”,正是農事紛紜的大忙時節,他體會在田間勞作者的辛苦。此時公務閒暇,仍可到寺間避暑歇涼。“亭午息群物,獨遊愛方塘。門閉陰寂寂,城高樹蒼蒼。綠筠尚含粉,圓荷始散芳。於焉灑煩抱,可以對華觴。”他觀察很仔細,烈日高照,寺內方塘寧靜,訪者不多,綠樹蒼蒼,林蔭寂靜,更注意到夏日的竹林已經長成,粉籜可見,圓荷間菡萏綻放,清香襲人,真是避暑的好地方。
離任後,韋應物在蘇州過上了一種耕讀隱逸的生活,每天寄情于山水田園之間,時而把酒放歌、時而即興作詩、偶而亦作作小詞。
韋應物的最後兩首詩,也寫於永定寺。一首是《寓居永定精舍》:“政拙忻罷守,閒居初理生。家貧何由往,夢想在京城。野寺霜露月,農興羈旅情。聊租二頃田,方課子弟耕。眼暗文字廢,身閒道心清。即與人群遠,豈謂是非嬰。”
韋應物身體越來越差,終於可以交代郡守之職給繼任者,內心感到極大的愉悅。他的家在京城以南,那裡有他的先塋,也有他曾從宦的友人。他雖歷官多任,並沒有多少財富積蓄,似乎連歸京的川資也難以承擔。估計寺僧與他交情深厚,他不再理政後,為他提供住處,他也即順便在寺內開墾種植,讓年輕的子弟體會耕種之不易。最後幾句,說到他的身體狀況。雖然無法還原他的病歷,如是否因為消渴疾導致兩眼接近失明,無法閱讀,他說因此而得以身閒心清,遠離是非,其實是人生生命之火即將燃盡時的無奈心境。他說這樣也很好,沒有悲傷與憤懣,這是他的境界。
《永定寺喜闢強夜至》:“子有新歲慶,獨此苦寒歸。夜叩竹林寺,山行雪滿衣。深爐正燃火,空齋共掩扉。還將一尊對,無言百事違。”
闢強是他的侄子,“新歲慶”是說闢強開歲有迎娶之喜,此時特別到蘇州告訴伯父韋應物。
當時已經到了冬初,寺廟裡面也很清寒,只能借爐火取暖。
韋應物的生活狀態顯然使闢強深感不安,但韋應物卻說:“還將一尊對,無言百事違。”還能舉杯相聚,人生也算幸運了,千萬不要怨尤百事乖違。
平靜地安然於一切,接受命運的安排,這就是韋應物最後的留言。
與闢強見面後僅幾天,韋應物就在寺中去世了,享年五十五歲。他的喪事也一切從簡。
韋應物去世後,丘丹為他撰墓誌,這也是韋應物的遺願。
志雲:“餘,吳士也,嘗忝州牧之舊,又辱詩人之目,登臨酬和,動盈卷軸。公詩原於曹劉,參於鮑謝,加以變態,意凌丹霄,忽造佳境,別開戶牖。”說到了兩人相知之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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