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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只能被迫承受,哭聲也漸漸明朗了起來。

漆黑的寢殿內不斷傳來壓抑的哭聲,伴隨著水珠低落的聲音,清脆不已。

血腥味已經將原有的蓮香掩蓋,久久不曾散去。

時若看著自己的手已經被血水染紅,那些就像是針在扎著他的心一般,疼得他心顫不已。

若可以他絕對不會如此動手,但這是唯一能讓他心安的辦法,唯一的辦法。

這也使得莊容因為疼痛而渾身抽搐時,他都沒有停下,任由那些鮮紅的血水染在玉蓮笛上。

阿若......莊容這會兒已經說不上話了,鳳眸中的無措緩緩溢了出來。

他不知道為何方才還同自己纏綿的時若,現在卻如此對待他,無論他如何哭喊求饒都不肯停下。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時若對自己的心已經散了,他已經不再愛自己了,所以才可以如此肆意的羞辱自己。

可即使是這樣,他卻仍是喜歡他,喜歡的心口疼。

這也使得他有些喘不上氣來,思緒也漸漸恍惚了起來。

乖,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時若瞧著他漸漸沒了聲息,心疼得吻了吻他漂亮的鳳眸,低低地道:再忍忍,師兄一會兒就好了。邊說還邊撫著他的腹部,試圖讓情、意驅散那些疼痛。

可也不知是不是太疼了,那些情、意竟是無論如何都挑不起來,甚至連掙扎都散了,癱軟著身子低下了頭。

時若看著這一幕知曉這是昏厥過去了,心都不由得揪了起來,眼底的疼痛也隨之湧了出來。

他現在取的是莊容的舌尖血,本就是要受蝕骨之痛,這會兒自己還取這麼多,哪裡受得住。

可他別無選擇,若不用舌尖血就要用心頭血,如此比較之下他只能選擇舌尖血,因為心頭血會要他的命。

終於在最後一滴血水落在玉蓮笛上時,原本玉色的弟子被完全染紅,笛身上的蓮花染著血水散發著妖豔的紅光,令人駭然。

待片刻後,這些染在玉蓮笛上的血水卻又一點點散去,全數被玉蓮笛吸收,最後再次變回了原來的玉色模樣。

知曉這是成了,他將這笛子丟到了邊上,這才將趴在床面上沒了聲息的人給抱了起來。

瞧著他蒼白的面色心疼的在他的額間落了一吻,指尖也緩緩撫上了他早已被血水染紅的唇瓣,低低地道:沒事了,沒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害怕,他出聲時話音中都帶著顫音,眼中的疼意也不斷地溢位來。

明明就看不得這個人受傷,可最後傷他的卻是自己。

他抱著已然昏厥的人靠在了懷中,指尖輕輕地撫著他的後背,啞著聲道:對不起師兄,等回了雲中我們就去摘蓮花,以後再也不入世了,再也不入世了。

低低的話音不斷地在屋中迴盪著,無一不是在對著這個最歡喜的人說著歉意的話。

可回應他的卻只有滿屋的寂靜,寂靜瞭然。

待片刻後,他才抱著人清洗血跡上藥,直到深夜才摟著睡在了軟塌上。

床榻上仍是有殘留的血跡,怕也是清理不乾淨,暫時也只能歇在榻上了。

許是方才那麼一擾,莊容那是睡得極不安生,緊緊地攥著時若的衣裳,片刻後竟是睜開了眼。

時若這才要低哄的聲音也在此時壓了回去,輕撫了撫他蒼白的面龐,道:怎麼醒了,是不是疼了?說著還想去取藥重新抹上。

畢竟是傷在口中,好起來怕也沒有那些外傷那麼快。

只是他這才下榻就注意到衣襬被攥住,回眸看去見莊容攥著他的衣裳坐在榻上,一雙漂亮的鳳眸裡邊兒染滿了空洞,瞧著竟是有那麼些駭然。

而他自然也被驚著了,下意識伸手撫了撫他的鳳眸,並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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