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事多，錢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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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精力，但他在桌子上翻來覆去也沒有找到菸斗。

????????“哦，我那該死的菸斗哪兒去了？”說完這句話，漢斯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把它摔了。

???????“我想你丟失了它。”艾莎說著，用冰原力將手中的菸斗送到漢斯的桌子上。

???????“謝謝。”漢斯拿起菸斗，但沒有點燃它，“你是迷路走到我這裡？還是隻是給我菸斗？”

????????“送菸斗。”說完，艾莎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漢斯叫住艾莎，然後站起來，走到艾她面前，“艾莎殿下，你聽說過有句話叫‘只殺人卻不掩埋’嗎？”

????????“什麼？”

????????“我父親打仗的時候就是這樣，他殺死敵軍計程車兵後從不掩埋他們的屍體，任由他們腐爛在荒野，哪怕那些士兵是很值得敬重的軍人。”

???????艾莎對此感到噁心，她轉回去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只記得那些人給他的軍隊帶來的損失，”漢斯看著艾莎的眼睛冷笑地說，“還有敵意……”

???????艾莎聽明白了漢斯的意思，他是在怪她們放任暈倒的他不管。

????????“萊德替你承受了傷害，你當時只是暈了，並沒有生命危險。”艾莎明說道。

????????“是，但是除了萊德你們連管都不管我！我是垃圾嗎？”漢斯越說越激動，“我可是幫你們毒瞎了女水妖的眼睛！”要是在南艾爾王室，家裡人無視自己也就算了，他已經習慣了。

???????艾莎愣住了，或許讓漢斯頭上的傷口自己風乾確實不好。

???????漢斯一時激動，點了菸斗，還當著艾莎的面抽了起來，他現在也不顧不喜歡煙味的艾莎。

???????艾莎被嗆得皺緊了眉頭。她又想了想，做出傷天害理的事的人，沒有權力要求別人對他好。

????????“我問你！”漢斯的話裡有了幾分審訊的語氣，“23日你差點殺了我，對我有沒有一點愧疚？”

????????“說實話，愧疚是有，但那只是因為我事後覺得應該直接殺掉你，而不是蹂躪。”

???????漢斯失望地眯起了眼睛，他看得出艾莎說的是真話。他能讀人心，三年半前，他曾這樣分辨過艾莎的話，即使現在的艾莎不像永冬事件那時驚慌失措。

????????“話說回來，你不是垃圾，你是無可救藥的怪物！”艾莎忍受著煙味，冷冷地說，“安娜應該有對你說過：功是功、過是過！對於你，我們只要保證你活著就已經是負責任了。咳咳……幫你修好菸斗或許錯了，但我是為了福特。如果你想讓你的肺更加衰弱的話，就繼續抽吧……”

???????漢斯說不出反駁她的話，他發慌地用手指撥滅燃燒的菸絲，這使他被燙了一下。“萊德怎麼樣了？”他試著轉移話題，但現在萊德確實算是他比較關心的人。

???????“比你差點，但也沒事。”艾莎稍微鬆了一下眉關，“你沒有去看他嗎？”

????????“守在他身邊的克里斯托夫和赫妮瑪琳不會想看到我的……”漢斯又改了一下口，“我錯了，是也不會想看到我。”

???????“好好控制你自己吧。”艾莎指的是漢斯體內的戾氣。

???????“那種事？放輕鬆，我應該已經控制住它了。”

???????艾莎再次轉身走向門口，“艾莎殿下，”漢斯再次叫住她。

?????????“又怎麼了？”艾莎頭也不回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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