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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徐雲書驚住的不是因為地下室有什麼恐怖血腥的東西,正相反,這個地方整潔、乾淨,跟地面上髒亂差的環境相比,明顯能看出其主人的精心呵護程度。
然而他精心呵護的東西,讓徐雲書不寒而慄。
正在此時,心急如火的陳鴻暉也自地面上鑽下來,他踩在被焊接到牆壁上的鐵梯,咚咚咚跳下來,正準備說話,卻同樣被驚得呆住了。
透過地下室出入口照射進來的強光手電筒的打光,徐雲書兩人看到了這被漆得潔白乾淨的地下室內,滿牆貼著大大小小的照片,每一張上面都是苗語柔的身影。
這些照片裡,這個藝術學院畢業的女生長髮飄飄,目光看向不同的方向,做著不同的事。
牽狗遛狗時的照片,窗邊透氣時的照片,在院子裡散步喝奶茶的照片……
大大小小,成百上千,被害者的倩影似乎將他們包圍了,就好像無數個苗語柔生活在他們身邊。
如果能從中找到共同點的話,那就是她從不往鏡頭的方向看。
這些照片的構圖十分奇怪,作為被拍攝主體的苗語柔只佔整個照片很小的空間,絕大部分割槽域都是周圍的環境地貌。
每一張照片的右下角都顯示著拍攝時間,徐雲書打眼掃過,它們的拍攝時間大致是在兩年前到三個月前這個區間。
這個共同點喻示著一件事。
這些照片是偷拍的。
偷拍者不言而喻。
只要稍稍思考就能知道,這些照片都是保安王弘才的傑作。
地下室有一張毛糙的桌子,看桌面和桌腿之間的粗糙構架,就知道這是汪敏學親自打造的。
徐雲書心中已經有了畫面。
兩年前,挖掘好地下室的汪敏學將劈好的木板,順著狹小的出入口一條條塞進地下室,藉著微弱的光,用錘子和釘子將它們拼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張勉強可用的桌子。
同樣被如此製作出來的,還有一個方凳。
桌子上放著一個邊角被磨得卷邊的筆記本。
陳鴻暉帶上手套,過去小心開啟翻閱。
他以為這是一個日記本,裡面可能記錄了一些汪敏學的心情日記,但翻了幾頁,只看到手寫的字跡,內容卻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上面的字每一個他都認識,但連成句子,卻讓陳鴻暉看得暈頭轉向,根本不知道寫了什麼。
難道是某種密文,需要破譯的那種
遇事不決,自然要找小叮噹……找徐雲書幫忙,陳鴻暉看到桌邊有一盞檯燈,順手開啟,藉著微弱的光,將手中的筆記本展示給徐雲書看。
“小徐,你看看這個,這上面寫了些什麼鬼東西”
徐雲書收回掃視牆壁上照片的視線,掃了一眼,隨口說道:“某種譯製風的詩歌,應該是學自謝默斯希尼或威廉巴特勒葉芝,不過僅限於hd學步的境界,自得於生僻字和拗口語法織就的繁雜感,以此製造的文字垃圾。”
陳鴻暉沉默一陣,低頭掃視筆記本上的像亂碼一樣的文字組合,抬頭又看看徐雲書,不由得佩服感嘆,“你懂得真多。”
徐雲書卻不以為意,繼續探查四周,“我胡說的,不過這筆記上的確是詩詞。”
“啊”
“汪敏學的臥室有一整面牆的書架,上面擺放的全部都是國外詩人的詩集,沒有一本是國內詩人的。”徐雲書解釋道,“他最常翻的詩集在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這兩本同樣也是封皮最破舊的。”
“謝什麼和威什麼的那兩本”陳鴻暉有些恍然。
“對。”徐雲書點頭。
“那你怎麼看出來所謂繁雜感的”
徐雲書無奈瞥視他一眼,“因為我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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