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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港外。第二艦隊“飛霆”號木質巡航艦。
艦長室門口掛了副“機要重地,閒人免進”的牌子,當然了,但凡要幹一樁見不得光的事情,這種招牌自然是免不了的。
艦長室原本放航海圖的桌子,航海圖已經不見了,上面散落著幾十張紙牌和大把的現洋和籌碼,定邊軍副官長陳方仁一臉壞笑,朝著傅斯博說道:“斯博,今天就到這吧!”
傅斯博面色全紅,不用開口就能聞到滿嘴的酒氣,大著舌頭說道:“這可不行,您老哥贏了就跑,這算什麼話啊!繼續繼續!”
滿臉苦相的陸達低著頭正在那裡洗牌,聽到這話難得開口說話:“老傅,饒他一回!難得方仁摸了幾手好牌!”
傅斯博的對面是個腰圓膀粗的彪形大漢,這人正是“飛霆”號的艦長,不過卻起了個極女性化的名字,叫做花月影,他順著傅斯博的口氣說話:“大夥兒再來幾盤便是!”
傅斯博繼續大舌頭道:“方仁,給老傅面子!繼續玩幾盤!”
說真的,他今天就是不想讓陳方仁撈了一把就走。
不是因為他今天輸的很摻,論輸贏,這幾天下來,定邊軍的這兩位老兄都是輸多贏少,陸達乾脆輸掉了大半身家,而他獲利最是豐厚。
還好這幾個月,柳鏡曉都是照實給部隊發餉,大家又是老在荒山野嶺跑個不停,沒有什麼花錢的功夫,所以定邊軍的這兩位手底上還有那一點積蓄。
不過叫傅斯博氣悶的是,這兩位老兄幾天剛上船的時候,連牌都分不大清楚,是一等一的羊牯,今天居然打得有聲有色,陳方仁的牌技更是精進神速,今天還贏了自己一大把錢。
一想到這,傅斯博就滿肚子的不舒服,他開口便說:“方仁,大夥繼續賭,否則那船上的見面禮你不要想提走!”
這倒是擊中陳方仁和陸達的要害,船隊在上海停留加煤加水的時候,剛好遇到蕭迪吉派來的一艘運輸船,船長說是蕭迪吉聽說柳鏡曉南下,送份“見面禮”。
這份“見面禮”可豐厚得很,四門十二磅山地榴,每門還帶彈一百發,二百五十枝全新式的米尼式線膛槍,而且附帶米尼子彈五萬發,全是花錢都買不到的貨色。
當然了,黃鼠狼給雞拜年,從來都是真心誠意的,蕭迪吉最近在福建弄了一批壯丁,結果這批壯丁實在太過羸弱了,簡直是把他氣暈過去。
他又想到河北素多慷慨悲歌之士,結果剛一開口,就被直系頂了回去,直軍最近在忙於擴編部隊,壯丁自己都不夠用。
他只能寄希望於柳鏡曉能在兩湖給他弄些湘鄂子弟,所以特意送了這樣一份厚禮。
所以一想到這筆軍火,陳方仁的腳步立即定住,陸達開口說道:“我賭本不多了!”
沒辦法,現在是越賭越大了,剛上船的時候,大夥兒賭個一分錢五張牌,現在已經玩起了一張牌兩角錢了,陳方仁平時素來精明,撈了不少錢,身上又帶了些公款臨時挪一挪,總算也有個兩三千塊的賭本。
可陸達平時是個老實人,只會節流不會開源,身上帶的的錢總共不過一百來塊,這幾天已經輸得一大半。
傅斯博一聽這話,大聲叫道:“怕什麼!你的這兩把左輪手槍拿來當賭本就是!”
陸達不說話,只是取出腰間柳鏡曉送的兩枝左輪手槍,取下子彈後放在桌上,又把隨身軍刀和一些貴重物品也取了下來放在桌上,約莫能摺合個六七百元,傅斯博哈哈大笑,抓起兩把籌碼放在陸達的面前,大聲讚道:“好兄弟!”
陳方仁也重新坐下來,也抓起一把籌碼放在陸達面前,朝傅斯博大聲說道:“那就賭大點!傅兄弟,咱們來一張牌兩塊錢如何?”
賭桌上最見交情,傅斯博也是頭腦發熱:“方仁,跟我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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