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聶楚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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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刑像誑菜市場一樣進了夏明威的辦公室，嘴裡斜叼菸捲、眼神左瞄右掃，看起來就像個剛剛刑滿釋放的慣偷，偏還配著他那副機器人一樣強壯的身板，就顯得有些詭異。

“喲，小子你是真發達了，呵呵。”鐵刑兩眼冒光，盯著夏明威辦公室裡幾乎掛滿了四面牆壁的嘉獎和錦旗，還特別掂起其中一面錦旗，揶揄道，“嘖嘖，連總統嘉獎令都有呢，能得到總統的嘉獎，這在警官大學怕還是頭一回吧。”

鐵刑這廝平時不忌言行、頗多蠻橫，再加上滿身流氓無賴習氣，故而在警官大學的人緣相當不佳，除了出國考察的老校長對他青睞有加之外，也就夏明威這樣的傢伙才能夠和他打成一片。

夏明威道：“老鐵你就別寒磣我了，坐坐。”

鐵刑一屁股在夏明威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來，順勢蹺起二郎腿，斜眼盯著夏明威道：“威仔，今天找我來什麼事啊？該不會是特意想向我炫耀你的光輝成績罷？”

夏明威道：“你說哪去啦，要說成績我哪能跟鐵哥你比呀，我能奪回清明上河圖真跡，那不過是機緣湊巧，瞎貓逮住死耗子罷了。鐵哥你當年可是警界精英中的精英，在你手裡奪回的國寶那得數以百計。”

鐵刑一副受用的表情，擺手道：“那是，想當年多少鼎鼎大名的恐怖組織都栽在我手裡，連橫行太平洋的大海盜我都……唉，好漢不提當年勇，精英又怎樣？替國家奪回無數珍寶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被降職出局，到了警官大學當一名無所事事的教官。”

夏明威走過來拍拍鐵刑的肩膀，沒有說什麼，像鐵刑這樣的傢伙，已經根本不需要別人的言語安慰了。

“老鐵，今天找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想過問一下聶楚學員的教學計劃，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夏明威從煙盒裡抽了支菸遞給鐵刑，又道，“開學至今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除了曾經參加過那次對抗考核外，聶楚和呂華都還沒有正經參加過一次訓練，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鐵刑自顧自點菸，沒有理會夏明威，半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青煙，低聲道：“我現在雖然不是警察了，可我這雙警察的眼睛還在！當年閱人的能力還在！這兩個傢伙啊，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是兩塊好材料，精心雕琢一番，能成就大器！”

夏明威道：“那你倒是去雕琢啊。”

鐵刑搖頭道：“不急，美玉的雕琢和凡木的雕刻是截然不同的！美玉的雕琢要順其自然，因勢利導，而凡木的雕琢只無需顧及許多，儘管按你心中所想去做即可。”

夏明威道：“你的意思是說，聶楚和呂華是美玉，而別的學員都只是凡木？”

鐵刑道：“差不多，你看著吧，等四年之後，燕京警官大學將肯定會出一個威震八方，讓天下所有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的傳奇警察！連龍鷹都只配給他提鞋，我呸，什麼玩意！”

夏明威微笑搖頭，鐵刑對龍鷹有怨念，他是早就聽說過了，據說當年他們還是同學的時候，就已經是半斤對八兩，耗上了。

夏明威道：“好吧，那小楚的學業我就不再過問了，我無條件相信你便是。”

鐵刑笑道：“威仔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如今的你，已然是新亞的紅人，樹大招風啊，有些人已經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了，你可千萬不要步我老鐵的後塵才是。”

夏明威臉色一變，沉聲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鐵刑噗的吐掉菸頭，毫無顧忌地將菸頭在光潔明亮的地板上踩了又踩，這才長身而起，順勢將手裡的帽子歪歪扭扭地戴在頭上，說道：“好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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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苑，等三大美女先後洗漱完畢，並且上樓休息了，聶楚才敢屁顛屁顛地跑進自己房間，拿上褲頭準備好好地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