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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
藍碧寧點頭。
她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話前半段說的是人間事。”
“那天外有天，我倒知道它原本用意指的是高手層出不窮，可是用在這更大的寰宇世界也是可以的。”
藍碧寧目光之中露出回憶神色，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在苗疆我可以借蛇神之力。”
“但是一般來說，莪只會將力量控制在半步法相層次。”
“之所以做到這一點，並非我的極限只在這裡。”
“自從我接任了飛蛇教教主後，其實我隨時都可以在苗疆完整地接受蛇神之力，極限在哪裡我都看不到。”
“至少實力提升到完全達到法相層次，甚至超越一般法相境界，都是毫無問題的。”
“但是我借的力量越高，我自身的意識就越弱。若是我全部力量都提升到法相層次，整個自我意識就會短暫地全部消失，而這具身軀將會由蛇神接管。
“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這麼做的。”
“因為在那個時候，蛇神他想要做什麼，我是控制不了的，哪怕他是想覆滅飛蛇教，或者擊殺我的家人，我都一點都控制不了。”
“只能在蛇神意識離去之後，我才能回憶起發生的事情。”
方澤聽了之後，也是感覺到有些驚訝。
蛇神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
聽起來是極為強大的一位神只，至少比那些魔神要強得多。
那些魔神要全部佔據他人身體，但是，最高層次也就是之前見過的悟性，也只有半步法相。
完全提升到法相層次的外魔附體者，方澤還沒有見過。
藍碧寧繼續說道：“但是我執掌飛蛇教。這些年中，也遇到過幾次危機，不得已借用過蛇神之力。”
“但是借用的層次大概是我意識只剩下二三層，其餘的交給了蛇神。”
“這個過程之中，我沒有什麼主張。”
“但是在借了蛇神之力之後，在我腦海之中留下了一些記憶和知識。”
“這些事情我從來沒有跟天洲界其他的人說過。但是今天事情，是隱私的，而且你問到我，我就告知你。”
方澤點頭道：“多謝藍教主不吝賜教。”
“那蛇神究竟是什麼存在？”
藍碧寧說道：“我看到蛇神存在的一些記憶。”
“他所在的空間宇宙，跟我們天洲並不不同。”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我藍碧寧也不算是孤陋寡聞之人。知道天洲之外，還有寰宇，也知道你大概能破宇穿梭的事情。但是那些小的寰宇中小世界，我從典籍之中瞭解，也就是和天洲相差不多的地方。”
“了不起，最多也就是有曾經傳說存在過的九幽黃泉之類的地方，也是可以辨認的。”
“但是蛇神留在我腦海中的記憶之中，他所在的世界跟我等這邊完全不同。我想過這件事情，經過多方參考，我還是傾向於認為蛇神存在的世界，超出我們世界，是天庭和我們的寰宇之外的一個不同規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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