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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像說謊，二來符合方澤認知，早在龍康界，他就聽天龍寺的覺遠大師說過類似的話。
“你們信的神是誰？”方澤問。
“我不知道。”聖慈仙姑搖頭。
“你連自己信的是誰都不知道？”方澤盯著聖慈。
“神就是神，她的尊諱，我不知道。”聖慈回答。
方澤有些詫異，但氣息上顯示聖慈仙姑沒說謊。
方澤看著聖慈仙姑。
“你們這些神卷子還真是可悲，沒有獨立靈魂，連五感都出賣了。”
“最後信的，是個名字都沒有的傢伙。”
他道。
這群神卷子，就算和神魔有關，也明顯是一些炮灰。
聖慈仙姑垂頭不語。
“好了，該知道的知道都知道了，也可以送你上路了……你手下會有那麼多無辜亡魂，也算是死有餘辜了。”方澤準備動手。
聖慈仙姑情緒激動。
“我有什麼錯？我是底層出身，前半生都在被欺騙，欺凌之中長大，唯一沒辜負我的就是心中的神，她給了我力量，我為神做事，我有什麼錯？”
“我殺那些人又怎麼樣？他們也沒站在我這邊，當初他們這麼冷漠對我，我對他們冷漠有什麼錯？”
“我是對一些小孩動手，可我不動手，他們生下來就註定悽慘，我不過送他們早早迴歸無悲無喜的家鄉，我有什麼錯？”
她大聲說道。
見聖慈這幅樣子，方澤道：“哦，你認為沒錯就沒錯吧。”
“我也送你回家鄉。”方澤手按在聖慈頭上。
聖慈仙姑身體一震，倒逼身亡。
五位天香教的聖道高手全部斃命，方澤用生死印的死氣手印，又來了一次毀屍滅跡，這五人屍首化作飛灰，僅僅留下少量物品。
方澤檢查了一下，一套五鬼字母梭，罕見的成套魔兵，一母四子，母梭相當於天人境二重天，子梭相當於天人境一重天。
丹藥若干，符紙若干，其中包括十張土地接引符。
除此之外沒什麼值得說的了。
方澤做完此時，看向天空。
天空灰暗，無日無月無星。
方澤思忖。
“酆都裡面，或許有東嶽大帝相關線索，聖慈仙姑背後，站著的不知道是神是魔，而且既然她有能力將一個毫無基礎的神卷子短時間內改變成天人境高手，實力不可測度。”
“但其因為某種原因，不能輕易降臨，否則真身來了，這裡就沒我什麼事了。”
“此事可以慢慢探查，而那位大能應不會無的放失，酆都可能藏有一些秘密和線索。”
他思索了一會眼前的事。
“距離穿梭，還有幾天時間。”
“之前和冥域的城主立下約定，就有公平交易的內容，當然是說法是城主納貢，我這個盟主給予賞賜，其實本質就是交易的意思。”
“酆都很大，我自己未必有時間精力完全探索，而且還要回天洲界，拿到一些必要的資源，然後回來再繼續修行。”
“中間空檔，租用給那些城主吧，正好也讓他們代我探索。”
“先去王宮，那些想要拍賣進入此地名額的城主，估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方澤想好，大踏步走向鬼門關，他要去見那些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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