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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倒一樣,那弱柳扶風的腰肢,正如纖細柔弱的楊柳在風中搖曳一般楚楚動人,令人心生憐惜。
顰兒櫻口一張,便開始唱了:“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
這首詞兒倒是並不新奇,乃是柳永的《雨霖鈴》,大意是說:秋後的蟬叫得是那樣地淒涼而急促,面對著長亭,正是傍晚時分,一陣急雨剛停住。在京都城外設帳餞 別,卻沒有暢飲的心緒,正在依依不捨的時候,船上的人已催著出發。握著手互相瞧著對方淚光閃閃的眼睛,直到最後也無言相對,千言萬語都噎在喉間說不出來。想到這回去南方,這一程又一程,千里迢迢,一片煙波,那夜霧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無邊。
自古以來多情的人最傷心的是離別,更何況又逢這蕭瑟冷落的秋季,這離愁哪能經受得了!誰知我今夜酒醒時身在何處?怕是隻有楊柳岸邊,面對淒厲的晨風和黎明的殘月了。這一去長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氣、好風景,也如同虛設。即使有滿腹的情意,又再同誰去訴說去?
這首詞在勾欄中流傳最廣,也最為悲切,一個書生與青樓女互道別離,那即將千里相隔,或許一生再不能相見的酸楚躍然詞上,綿綿的哀愁之意,讓人不忍去聽。
顰兒的聲音並不美,可是唱出這首詞兒來,卻多了幾分悲慟之意,沒有琴音伴奏,只是佇立在高臺上,纖弱的身軀猶如一葉扁舟,隨時要被風雨吹打,唱著唱著,那淚光更是幾欲出來,連聲音也漸漸嘶啞了起來,卻更增添了幾分淒涼。
“聽的真是教人心碎啊。”沈傲全沒有心碎的樣子,喜上眉梢,原本他還怕顰兒作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覺,可是誰知,這顰兒卻天生是林妹妹的料子。
周恆亦是沉眉,陷入迷醉之色,道:“表哥,顰兒這曲兒唱得雖不動聽,可是我聽了,卻覺得心裡酸酸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一樣,一口氣吞不下去,吐不出來,哎……我見尤憐啊。”
他搖頭晃腦的拽著文,臉色卻是難得的莊重。
周若亦是陷入深思,彷彿也被那動聽的曲兒感染了,星眸中落出點點淚花,被那詞兒中的故事感動。
再去看看客們的模樣,那顰兒的曲兒落下,看客們卻並沒有反應,彷彿在回味著餘音,許久之後,才紛紛鼓譟,大聲叫好,無數的繡球拋向看臺。
顰兒的角色,更像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彷彿隨時都有不幸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這種不幸流露出來的悲慼,感人至深,看客們霎時間都拋去了淫念,一時大受感動,手中有繡球亟不可待的丟擲去,就是沒有繡球的,也為之傾倒的大聲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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