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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文章偶得之
熱酒終於上來,迫不及待地飲了一口,那溫潤的酒氣入腹,沈傲頓時感覺肚中多了幾分暖意,呵呵笑著與眾同窗閒談,大家說起明日的中試,便有人開始胡亂猜測中試的試題。
其實中試的試題仍是以詩詞為主,畢竟不同於科舉,科舉考經義文章,是為了更有效地擇取人才,而對於中央大學來說,經義文章在這個時代仍然是被風流才子所輕視的。王安石變法,把科舉的規矩一改,頓時招來罵聲一片,其中很大的原因,便在這科舉改革上。
做個酸文章才能做官,和從前寫出詩詞歌賦來,孰優孰劣不好判斷,做文章唯一的好處只怕也只有公平二字,可要論及高雅和才學,卻非得首推詩詞不可。
對王安石,監生是最痛恨的,最大的原因也在於此,他們的家境大多良好,耳濡目染之下,詩詞一向不差。可是經義文章講的卻全是勤學苦讀,要想作出好文章,就非得將那四書五經背個滾瓜爛熟,除此之外,別無它法。
論起刻苦,監生又如何能和太學生相比,因此王相公一變法,國子監頓然便遠遠落後於太學,直到近來,才有所改觀。
幾個醉醺醺的同窗說到經義、論策,頓時就勃然大怒,自然免不得腹誹幾句,就連那吳筆也未能免俗,倒是道出了一個笑話,說是那位害人不淺的王相公也讀四書五經,只是怎麼讀呢?卻是將這四書五經塞在茅坑的牆縫裡,每次要如廁了,便拿出來讀一讀,順道兒擦擦屁股也是常有的事,結果有一日那四書五經全部化作了廁紙,王相公提著褲子衝出茅坑,捶胸頓地的哀嚎:“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眾人大笑,這個笑話,諷刺的只怕是王安石只以區區幾本書取士,自然也有其荒謬之處。
沈傲對什麼新黨、舊黨,自然是不感興趣的,這些關他屁事,不過王相公確實有那麼點兒對不住他,若是按從前科舉的規矩,自己隨便作出幾個小詩兒,哪裡還要每天去苦記四書五經,去揣摩那幾本書每一個詞的經義和註釋。
他隨口笑笑,心裡卻是一凜:“太學和國子監的爭鬥,會不會和新黨、舊黨之爭也有干係?國子監是新黨的犧牲品,而對於太學來說,豈不恰好讓太學生成了即得利益者?原來如此……”
沈傲並不是笨人,只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實所謂的黨爭,根本沒有誰忠誰奸,說到底,還是一個位置問題,站在哪個位置,就為誰說話罷了。
譬如新黨中的得力干將蔡京,就是出生貧寒,還有曾布等舊黨,大多出身並不好。反觀舊黨的司馬光、蘇東坡等人,卻大多是世家大族出身。
沈傲悟了,原來按他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竟是個舊黨。
聯想到那轟動的朝議,導火線卻只是因為自己監生還是太學生的身份,惹得無數朝臣上疏,沈傲絕不相信,他一個監生能鬧出這麼大的風波,可是現在回想,卻突然明白了,自己其實不過是個幌子,是暫時鳴金休戰的兩黨死掐的一個觸發點而已。
看來政治不太好玩,眼瞧著同窗們一個個悲憤莫名的模樣,沈傲心裡不由地發出感慨。
可是轉念一想,冷汗就忍不住流出來了,現在的他,他媽的就是舊黨的儲備幹部啊,可是這朝廷,前幾年還是以蔡京為首的新黨當權,舊黨折損慘重,這兩年因為蔡京致仕讓舊黨勉強喘了口氣。若真是按照歷史的發展,不久之後,蔡京之黨又要起復,對於蔡京,沈傲這個風頭正勁的舊黨儲備先鋒,豈不是上臺之後的第一個打擊物件?
沈傲才發覺,自認了周正為姨父,踏入了這國子監,自己早已捲入了政治的漩渦,而這個坑,好像還是自己給自己挖的。
與同窗們心不在焉地閒聊幾句,回到寢室倒頭便睡,第二日醒來時,他又精神奕奕起來,管他什麼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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