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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究竟有多高。”
李青山沉默很長時間後,說道:“先師曾經說過,夫子有好幾層樓那麼高。”
黃楊和尚微微一怔,臉上緩緩浮起一絲真誠的笑容,緊接著雙唇微啟卻是一聲嘆息,嘆息有若春風過柳,說不清楚意味:“二層樓就已經很高了,夫子居然有好幾層樓那麼高……那可是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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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文試,數科結束之後緊接著便是書科和禮科,先前還自沾沾自喜隱有得意之感的寧缺頓時傻了眼——桑桑憂慮的極有道理,一個成天忙著吃酸辣面片煎蛋面、去紅袖招陪姑娘閒聊天、頂著雨去春風亭殺四方,憂愁今天掙了幾兩銀明天能抱幾條腿的可憐少年,確實沒有時間把那幾套入院試真題墨卷背下來,而且就算背下來也沒用,長年生活在深山草原裡的傢伙,哪裡會那些東西,如果要讓他默寫太上感應篇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別的想都不用想。
寧缺不打算當白卷英雄,那樣太裝逼,就像書院外離亭裡的國師御弟一樣裝逼,所以他老老實實地換了兼毫小筆,極為認真地把兩份試卷從頭到尾全部填滿,至於答的內容和題目究竟有沒有半毫關係,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只奢求漂亮整潔的卷面能夠讓書院教習們給些同情憐憫的分數。
在答題的過程中,他還動了些小心思,因為他知道在這兩科自己唯一的優勢大概就是字比旁人要寫的好很多,所以從數科開始,他就把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筆墨之上,而且……他刻意用了自己最少寫的簪花小楷。
用簪花小楷不是為了隱藏什麼,好吧,確實是為了隱藏他的性別,想讓教習認為這張考卷的主人是個漂亮白痴精於書的官家小姐,從而再給些不可言說的分數。
鐘聲再次敲響,文試結束,寧缺有些意興缺缺地走出考場,對著滿臉企盼之色的桑桑攤開雙手,露出無辜的表情,陪專程尋他的禇由賢草草吃了餐書院準備的午飯,然後開始準備下午的武試。
對於下午三門樂射御的考試,寧缺極有信心,所以面對著書院教習和禮部考官殷切的目光,對著那滿屋子的樂器,他毫不猶豫選擇了……放棄。
我又不是紅袖招裡的琴師,哪裡會這些拔弦吹簫的本事,他惱火想著這些操蛋話,隨著考生人流走到書院外的大草坪上,草坪之上不知何時牽來了數十匹軍中駿馬,來自軍部的主事校尉站在一旁,冷漠看著或躍躍欲試或臉色蒼白的學生們。
射科就是射箭,御科則可以自由挑選是騎馬還是駕車,寧缺當然選擇騎馬,在渭城草原上這些年,他始終在和馬匹箭羽打交道,相信不會比任何人差。
遠處草坪旁,舉著大黑傘的桑桑攥著小拳頭為他鼓勁。
他笑了笑,振作精神向場間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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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入院試考生們進行後三科武試時,書院某個開闊清明的房間內,教習們正圍在一處進行上午三科試卷的批閱評分,絕大部分教習已然白髮蒼蒼,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這等場景,自然不會緊張,捧著茶壺含著煙桿,悠哉遊哉,不時落墨評分不時抬頭與同儕閒聊,有教習點評今日試卷難度說道:
“今年入院試是大師兄出的,他性子溫和自然不會太難,若還像上期那般是二師兄出題,誰知道今日考場裡會不會又哭厥過去一大片人?”
“禮科書科倒還罷了,數科這道題純是送分,誰都知道夫子他老人家嗜酒,一壺之半再半續半化為一滴,難道夫子還要運劍將那滴酒斬成半滴?這麼簡單的數科題居然還有這麼多考生答錯,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怎麼做的!”
有教習好奇問道:“說簡單倒也不簡單,不過我更關心的事情是,夫子當年去國遊歷初入西陵神山時究竟喝了幾壺酒?斬了幾斤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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