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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來不好麼?”
“嗯?”魏郯道,“夫人倒是悲憫。”
“夫君過獎。”我說。
“既如此,為夫在外奔襲兩夜,夫人怎不問問我是否受傷?”
我訝然,轉頭:“夫君……”話才出口,突然看到魏郯光裸的上身,肌肉壯碩,線條結實。
魏郯把解下的裡衣掛到架子上,看我一眼:“嗯?”
我看看那髒衣服,又看看魏郯,仍覺得發窘:“夫君要沐浴?”
“稍後還要去父親帳中,沐浴來不及。”魏郯低頭,道,“不如夫人替為夫擦身?”
又來耍我。
我望著他,沒心沒肺地一笑:“只怕要教夫君失望,妾足傷未愈,不堪伺候呢。”
若說武陟一戰是折了譚熙銳氣,那麼軍糧被燒之事則是重重一擊。
魏傕派細作混入譚熙營中散佈此事,譚熙瞞也瞞不住,軍心惶惶。而魏軍士氣大作,幾番劫營,將譚軍殺得大敗。
其後,魏傕又用了王據之計,放言要分兵兩路,一取譚熙的大營韋郡,一取譚熙的後路滑州。
譚熙被擾得心神不定,果然中計,即刻分兵往二地去救。
魏傕瞅準時機,集結大隊軍馬,直衝譚營。譚軍已無鬥志,潰敗四散,譚熙半夜倉惶逃出,只帶著千餘人馬往北逃去。
武陟局勢已定,魏傕馬不停蹄,欲揮師往北繼續追擊。
我是個婦人,說降趙雋之後本就已經沒了用處,自然不可能繼續跟著大軍再走。
“夫人且與四弟回洛陽,等到征戰完畢我再過去,帶爾等回雍都。”魏郯說。
我點頭。這些日子見多了打打殺殺,我巴不得走開。
不過,臉面上的功夫還是必須的。我抬頭看魏郯,柔聲問:“這仗還要打多久?”
“父親一心要將譚氏全滅,或許要三四個月。”魏郯道。
我的心一提。李尚去江南一直沒有訊息,我一直打算著儘快回雍都,免得他傳信找不到人。
“那麼久?”我的笑容有些僵硬。
“不會很久。”魏郯道,“後方還須有人坐鎮,父親下月就會讓我回雍都。”
此言一出,我心大慰:“如此。”
魏郯卻盯著我,目光入微:“夫人很歡喜?”
我揚揚眉梢,神清氣定:“能儘快與夫君再見,自然歡喜。”
魏郯眯眯眼,片刻,忽而伸手一刮我的鼻子。
“收拾物什,午後上路。”他說罷,朝營帳外走去。
留下我呆坐在推車上,摸著鼻子,瞪著他的背影。
“夫人,你的鼻子怎麼紅紅的?被蟄了麼?”車上,阿元盯著我的鼻子,好奇地問。
“沒怎麼。”我摸摸鼻子,覺得上面已經被我摸得有些發熱,“被颳了一下。”
阿元失笑:“夫人不會還想著那個鼻子被颳了就會變豬的話?那是二公子訛你的!”
那是小時候二兄的惡作劇,他喜歡刮我的鼻子,並且還得意洋洋地說刮多少下就會變豬。我害怕極了,有一次被他按著颳了二十下,我大哭一場,嚷嚷地跑去母親那裡說我不想變豬。二兄自然給母親教訓了一頓,但我心裡也落下了病根,有外人刮我的鼻子,我就會覺得鼻子上總是發癢,然後不停用手去摸……
魏郯那混蛋。我暗自咬牙。
阿元給我用涼水將手帕浸溼,敷了好一會,那種不適感才慢慢退去。
走了一段路,忽然,阿元指著窗外:“夫人,那不是趙公?”
我望去,果然,趙雋一身布衣坐在馬上,後面,跟著從人和牛車。
我讓馭者停下。
“趙公。”我撩起車幃,向趙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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