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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可臉蛋：“想什麼呢？”
程亦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房間。
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然後開啟小桌板架在床上，又把膝上型電腦開啟，把筱潔發的資料全部儲存到E盤上。
程亦可一邊拖動進度條，一邊補筆記。
好幾次都因為分神寫錯字，或是突然思緒停頓發愣。
她心裡還是忍不住回想剛才那些令人臉紅的畫面。
剛才緊張加害怕佔了主導，現在冷靜下來，反而感官被調動起來。
那些觸感在她腦袋裡一遍又一遍重複。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
程亦可嚇了一跳，她環顧房間一圈，覺得沒什麼不妥，才說：“進來吧。”
徐菓開啟門走進來，然後坐到床邊。
程亦可低頭沒看他。但是聞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比剛才濃多了。
她耳根微紅：“我沒談過戀愛。”
徐菓：“我知道。”
兩秒後，徐菓又補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
聽到這話，程亦可瞬間抬頭。她眉頭扭在一起：“怎麼可能？”
徐菓被她這模樣氣笑了，聽她這話，好像自己是個情場老手一樣，他故作嚴肅：“怎麼不可能了？”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和對大佬的瞭解，程亦可可以確定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遇上的那個香豔畫面，應該是誤會，公司裡的那些八卦也可能是亂傳的。
可是去年，她畢業那會兒，給他打電話，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他有女朋友的。
徐菓見她發愣，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可可，說清楚。”
程亦可咬了咬牙：“你去年沒女朋友嗎？”
“。。。。。。”徐菓啞口，然後嘆了口氣，慎重地說，“沒有。去年沒有，前年沒有，以前，都沒有！”
“可是去年我給你打電話，聽見了。”程亦可反駁，“當時有個人說讓你帶著女朋友去參加他的婚禮！”
徐菓眉頭微皺，腦子裡迅速去理這些事兒。
半響，他開口：“去年你給我打電話，五月的時候？”
程亦可點頭。
徐菓：“打完電話，就把我拉黑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程亦可不自在地又是微微點頭。
“所以，我——”徐菓湊近，“就是你說的那個還沒開始，就結束的初戀？”
“啊？”程亦可不解。
他們不是在聊他談沒談過戀愛這事兒嗎？怎麼又扯到她身上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程亦可點頭：“嗯。”
徐菓有一絲晃神，他突然覺得，神明好像開始偏愛自己了。
他伸手輕撫程亦可的髮絲，像是在摸一個極其寶貴的禮物。
程亦可半眯雙眸，把腿上的小桌板移開，質問道：“所以，你為什麼說你沒談過戀愛！”
徐菓回過神，單手撐在床鋪上，隨意道：“我不記得有這回事，去年那個時間結婚的是何東帆，可能就是他嘴碎吧。”
何東帆？
程亦可不確定當時那個電話裡的聲音是不是何東帆，不過，如果是他，那種莫名其妙的話好像就變得很合理。
所以，是她誤會了？
而且，因為這個誤會刪除拉黑了大佬？
程亦可忍不住想，如果，她沒有來這個公司上班呢？他們是不是就如同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再有交集？
程亦可小手微微發顫，這個猜想讓她背脊發涼。
徐菓突然握住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指尖：“你那個學長，是怎麼回事？”
“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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