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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眼前已經沒有許細溫,聽到她跑下樓去了。
結束這段關係,對郝添頌來說,何嘗容易。有幾次,對著許細溫,郝添頌想說“不管你還愛不愛我或者恨不恨我,我都等你”,可那只是他方面的自我寬慰,許細溫並不愛他了,他能感覺到,才會這樣避他如瘟疫。
郝添頌是個慫人,他寧願這樣提前告訴許細溫,好過多年後,他孤身一人又忘記她時,而她幸福美滿與他打招呼時,他會不記得她。讓他在她面前還能保留著那細微可笑的尊嚴,看起來是他主動選擇結束的,可他哪裡還有選擇的餘地,不過是掙些面子而已。
郝添頌剛倒了杯水,轉過身,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他一晃,以為是許細溫,有些驚喜。
仔細一看,竟然是滿臉大汗的鄭馳文。
“溫溫呢?”鄭馳文問。
郝添頌看到鄭馳文就沒什麼好的表情,“不知道。”
“張揚說她來找你了。”
這幅興師問罪的模樣,原來是他的權利,“她怎麼會來見我。”郝添頌低聲說,“以後也不會見面了。”
“什麼意思?”
郝添頌不願在他面前丟人,嘴硬,“沒什麼意思。”
總是站在門口和人說話實在不禮貌,鄭馳文往裡面走幾步,“你生病了?”
“……”郝添頌蹙眉,表情不悅,誰願意被說成有病呢。
鄭馳文以為自己戳到了他的痛處,他到底是本性善良,看對方表情不對,首先想到的不是落井下石趁機奚落幾句,而是為自己的莽撞道歉,“嚴重嗎?什麼時候確診的?”
“誰告訴你,我生病了?”
鄭馳文老實地說,“張揚,說你生了很嚴重的病,可能只剩下三個月的生命。”
“……”張揚你大爺。
鄭馳文不擅長說這些場面話,又急著去找許細溫,擠出來兩個字,“節哀。”
郝添頌那個氣啊,鄭馳文佔了自己的權利也就罷了,還這樣詛咒自己,他想罵他幾句,又想起來些什麼,“許細溫也從張揚那裡聽到這些話?”
“是吧。”鄭馳文遲疑,“張揚說他是這樣告訴溫溫的。”
郝添頌那顆死氣沉沉的心啊,噗通噗通笨拙地跳著,“她以為我要死了?才來看我的?”
“……是吧。”鄭馳文越發遲疑起來。
郝添頌再想想晚上許細溫的表情和狀態,的確不像是來興師問罪的,有些後悔沒有問問她的想法,只顧說自己的決定了,唯恐她一開口他就又要動搖了。
她什麼都沒說,不是嗎?
可能只是來看看一個“即將去世”的故人吧。
這麼想著,心裡又是一片死水般,無半分漣漪。
鄭馳文看著郝添頌臉上的表情,從精神奕奕又到死氣沉沉,他竟然有些不忍。
“細細和你說什麼了?”
“她和我說什麼,我需要告訴你嗎。”郝添頌十分反感鄭馳文的態度。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鄭馳文覺得能理解郝添頌的氣急敗壞,他大度地原諒了郝添頌,“關於你們第一個孩子的事情,細細應該沒有和你說過。”
第69章 69
“……”第一個孩子, 那是郝添頌心裡最痛的一處, 也是他能硬下心腸恨許細溫的唯一一處。
鄭馳文無太多的情緒,只是淡淡地敘述, “第一個孩子,是宮外孕。”
“……”心驚,是那樣的波瀾壯闊, 如同潮起般氣勢洶湧, 將他迎頭拍下,他口鼻無法呼吸有了溺水的感覺,“宮外孕?你怎麼知道?”
“你知道溫溫現在的信仰是什麼?”
“基督教。”關於許細溫的資料, 郝添頌熟記於心,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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