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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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最高，白雲教上下都要對他執弟子禮呢。”

“什麼？對一把劍行禮？”嵐翱訝然道。

“都說護法大人不是一把劍啦。護法大人是一個劍靈，赤霄是他的本體。平常他一般會躲在裡面修煉，可是倘若白雲教發生了什麼大事，或者白雲教弟子有什麼重要的問題要請教護法大人的話，他就會跑出來施法、說話，跟常人無異，懂嗎？”碧倩婷解釋道。

“你剛才才說護法大人是一把劍啊？”嵐翱反問道。

“你這是挑我字眼嗎？”碧倩婷怒道。

“不敢，誰敢跟婷婷大小姐作對，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他。”嵐翱跟碧倩婷相處了一年多，早已熟知她的性格，那敢跟她爭辯。

“看在你今日這麼英勇擋到我面前救我一命，我就放你一馬。”婷婷臉俏臉微紅，又道：“赤霄劍是護法大人的本體，劍靈只是赤霄衍生出來方便與人交流的一種形態，所以我並沒有說錯，懂嗎？”

“明白啦，不過護法大人是劍靈的時候長什麼模樣的呢？”嵐翱繼續問道。

“他呀，”說到這，碧倩婷稚氣地笑了一笑：“大概只有我們手掌那麼大，渾身發著白光，穿一件道袍，年紀看上去就跟我們差不多。但說起話來老氣橫秋，跟我爺爺一個樣子。”

嵐翱聽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道：“他以前就跟無涯祖師闖蕩江湖，論年紀，可能比我師父、你爺爺還老。”

兩人同時想到一個小小的道童說起話來卻像個老人這種情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了，”嵐翱又問，“護法大人很厲害麼？他怎樣收拾那隻化蛇的？”

“護法大人當然厲害啦。不過他根本沒有出手。他一出現，化蛇就宛如老鼠碰上了貓，馬上就趴在地上，不敢動一下。護法大人責罵了它幾句，就讓它走了。”碧倩婷悠然道。

“那怎麼看出護法大人很厲害呢？”嵐翱追問道。

“看他的療傷道術啊，他只是用了片刻就治好了你，我可遠遠不如他呀。我聽爺爺說過，護法大人的功力不在他之下。估計也不比你師父差。”碧倩婷佩服地道，雙目露出了欽敬的神色。

嵐翱聽得瞠目結舌，僅僅是一把佩劍，功力就不遜色於他的師父，那佩劍的主人無涯真人，功力自是更加不可想象。

“對了，阿清他怎樣？”嵐翱問。

“他的傷比你輕多了，被護法大人一下子就治好了。你這笨蛋，受這麼重的傷就不要再站起來嘛，害人家多擔心你呀？如果不是有護法大人在，恐怕你早已一命嗚呼了。”碧倩婷擔心地道。

“我不知道啊，當時覺得自己可以站起來，就站起來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嵐翱不以為然地道。

碧倩婷彈了一下他的額頭，道：“你也，就不關心一下自己麼？”

“我小時候，曾經見過這樣一件事，”嵐翱緩緩道，“一群狼遇上了大批的獵人，狼群抵擋不住，其中最強壯的幾隻公狼跳了出來，衝到那幫獵人中亂咬亂跳，人群登時大亂，狼群中的母狼跟幼狼，趁著這個機會，紛紛逃跑了。而那幾只公狼，卻被人打死了。既然連狼都可以為了保護同類而犧牲，為什麼人不可以呢？”在狼群中生活那段經歷，即使是對老人，嵐翱也沒有提起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面前這個少女，嵐翱忍不住說了出來。

聽了嵐翱的話，碧倩婷歪著頭，似乎在想什麼。

嵐翱見她不說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碧倩婷才抬起頭，紅著臉道：“阿翱，我長大後當你的新娘子好麼？”

“好啊，”嵐翱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扯到這裡去了，但還是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頓了頓，似乎覺得不妥，問道：“不過，新娘子是什麼東西來的